门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师傅,来说话吧,我不好就不来迎了,门没锁,你一推就开。”
师父没有和老梁多说,只说会和他一起去,两人门上了公共汽车,最后到了坝区双龙坎附近。
带着一肚的疑问,老梁跟着当晚值夜班的几个人去了现场,结果刚一门,老梁立刻到一寒气直冲他的脊背,当场就忍不住别开了视线。
老梁当时年纪还小,这跑的工作当然是逃不掉,然而不知为何,带老梁的师父接完电话,脸竟然变得非常难看,一放电话,老梁就听见师父对旁边的人说:“又是那个房。”
咚咚两声。
“什么意思?”老梁心里一寒。
因为当天晚上时间实在是太晚了,现场的所有公安警都已经疲惫不堪,老梁也不好多问,只能先把尸运了回去。
哪有人刚搬家就全家自杀的?
“那个房?”老梁一愣。
这一次,屋里没有人说话了。
老梁还是没听明白,这时屋里的那个女人又一次说话了:“师傅,你快来吧,我都倒好了,再不来就凉了。”
在屋里,一家五的尸静静地挂在客厅的横梁上,其中除了最小的女孩儿之外,所有人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电线反绑在后,也因此在死亡来临时,他们也不像是寻常的自缢死者,会用手指去抠绳圈,在四肢无法施展任何动作的况,他们也只能大幅度地摇晃,因为剧烈的挣扎,整个横梁上纵横错,都是电线胶留的黑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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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场的刑警疲惫地摇摇:“来了三拨人看过,确定是自杀才叫你们的。”
这女人的声音实在是奇怪……明明是因为悲伤过度让他们上门,但语气中非但没有任何悲伤,也听不任何,从到尾就像是在照本宣科。
老梁还从没见过老八的师父这么格的事,不由得惊呆了,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师父又砸了两块石过去。
“不能去。”
看了现场之后,老梁心里那不对劲的觉更是铺天盖地,实在忍不住问:“确定这是自杀了吗?不需要尸检?”
“师父?”
师父轻声说:“带你来就是要你学着,以后再碰上这死的蹊跷的,如果家里人非要让你上门,你必须要让他们屋,自己不要去。”
寥寥几句,听的老梁心底直冒凉气,他张了张,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:“那难没有第六个人的痕迹了吗……是谁报的警?”
刑警眉皱得很,脸同样也不好看:“据现场留的证据,天板上的电线是由父亲挂上去的,据每个人的不同,电线的短也不同,而父亲母亲手脚的电线上都有十三岁大女儿的指纹,应该是大女儿协助了他们先绑住了手,站上凳之后再绑住了脚,之后,大女儿手脚的绳只有小女儿的指纹,说明,是小女儿帮助她完成了捆绑,最后,小女儿才自己站上了凳……”
等了一会儿,一个信封从门里被丢了来,师父示意老梁去拿,而他战战兢
人发现,偏偏大半夜的有人报案了?
这一,老梁终于听不对了。
说完,还有两声咳嗽,老梁过意不去想要上前,但又一次,师父把他拦住了。
刑警无奈:“师傅,你觉得有问题的地方我们肯定也觉得不对劲,但事实就是,这两个孩是最后死亡的,之所以只有小女儿的手脚没有电线,是因为她是最后把自己吊上去的,没人迫。”
老梁不依不饶:“确定孩也是自杀的?不是被父母行抱上去的?”
老梁耐不住看了一他师父,老师傅眉皱,又对门上丢了一块儿石,喊:“您要是不方便就把照片从门里递来吧,我们今天也有别的工作,到时候您直接打电话来告知我们要求就好了。”
这个地方距离昨晚敛尸的民居大概只有一两公里的路,本来老梁还以为这是两家人住得近,没想到师父在路上就告诉他,这个地方是那一家五的老房,他们刚搬家没多久,连老照片都还在原来的房里搁着。
老梁越想越纳闷,但师父的脸很差,他没敢多问,就这么一路走到了一平房门,老梁正要上去敲门,谁知师父却一把拦住他,低从地上捡了一块石,对着平房的木门砸了过去。
这时刑警幽幽看了他一:“一个卖房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……”
本来说好第二天家属会来和他们沟通后事,结果第二天殡仪馆却接到电话,称家属因为一次失去了五名亲人实在是太过悲痛,人过不来了,希望他们能直接上门来拿死者生前的照片,帮助化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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