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请我脚的,别一会儿还得靠我把你送回去……上回你发酒疯把我当你前夫,追着打半条街的事我这辈都不想再验第二次了。”
白柳跟个尸一样哼哼:“放心……我刚刚来之前已经吐过一回了,晚上这个太难缠,要不是我说我要见我弟,还得拖着我开新酒,喝的老都麻了。”
我无奈:“不会又是想当我夫的吧?”
白柳冷笑一声,起胡贴在脸上的发:“他敢,老把他卸了泡酒!”
鉴于这事儿她以前也不是没试图过,我立刻选择另起话题:“说起来你的宣传都铺去了吧,我准备三天后开业了,你来不来?”
白柳醉醺醺地转过脸:“你又不是不知我手有多少事,不过你这次很快嘛,一星期就好了?菜单呢?”
我哪儿能忘了这个,立刻从旁边提来一个盒,里齐齐整整都是我给我的贡,她爬起来瞅了一,扬起眉:“可以啊,比前几次有样,你的糕我来评价不中肯,味有没有找别人试吃过?”
我想起几天前试吃时的形,也就韩沙还算淡定,吃糕仿佛在吃斋饭,至于其他两个就没这么有息了,宋楠师和我说她上次觉这么幸福还是拼完一个切成二十三块的尸,而何剑直接问我员工卡能不能打折,他想批发一回去给他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尝尝,让他们知自己现在没不务正业,已经和米其林餐厅接轨了。
我叹了气:“我的味你还没数吗,那原料买的我吃泡面都加不起卤了,前猫咖倒闭的锅就算算在猫上也不该算在味上。”
一提起这事儿我心里就七上八,再怎么唯主义铁血战士,连着开倒闭七家店也该 ptsd 了,也因此今天一门我就听信了老板的谗言,在脚以外还加了个去邪气的刮痧。
白柳到底是张闭几百万生意的女人,哪能看不我这心思,无奈:“央你生意还是太实诚,人家开猫咖重都是猫,只要猫可,客人上门就算给他一杯猫拿铁不也也不眨地喝去?也就你,不但猫吃的比你还贵,在糕味上也一都不肯让,成本压都压不来,当然房东一涨价你就玩不转了。”
说完,她很快又叹了气,回了床上:“算了,我跟你说这些也是教坏你,毕竟有问题的不是你……不过这回你放心,我铺的渠很多,还找了几个营销号讲这个凶宅的事,到时估计会有一大帮灵异好者来探店,你可别掉链。”
换到几个月前,我再也没想到以我的胆有一天还能吃上这饭,好在在那天之后,29 号也再没有发生过其他奇怪的事。
韩沙说那是屋里的东西忌惮于他和小何,为此,他嘱咐何剑要时喝,保重,同时,他每晚也都会行一个摇铃的小仪式,帮助维持 29 号现在一片祥和的现状。
这件事我一直没和白柳说,倒不是怕她会担心,只是觉得以白柳不信邪的程度,都能献祭亲弟弟住凶宅里,那更离谱的事也不是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