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惠大爷这么大岁数了,又确定今晚没有离开。”顾红星说,“我们因为他开门慢了就这样怀疑他,有些于心不忍。”
“也许是后来改名字的?”顾红星说,“我记得他应该67岁了,但这个岁数,能像你说的那样手矫健吗?”
两人蹬上自行车,向局里骑去。顾红星着急回到办公室,用立显微镜比对两绳索的断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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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不好说,如果他是幕后黑手呢?那就不需要离开,但有可能提供绳索。”冯凯说,“而且,我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开门慢了而怀疑他。”
走了厂区,他们见到了正在工厂大门一侧蹲守的保卫。冯凯对他们说:“门卫大爷今晚没过门?”
“那你们继续盯着,绝对不能让他门,上厕所也要盯着。”
“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。”冯凯说,“这大爷今年快七十了吧?估计是一九零几年生人吧?但是你记得吗?他上次给厂打电话,说自己叫惠建国。惠建国?建的是什么国?民国都是1912年才建的呢。”
他拉开尼龙绳,用剪刀剪了一段,递给顾红星。冯凯东看西看,想找一个能偷走的、上面又可能有惠大爷指纹的件。可是看来看去,都是半导、茶杯这样常用的件,如果这时候被拿走,惠大爷肯定能发现。
两人跟着惠大爷走了小屋。门卫室的外间是一间厨房,有一个烧柴火的锅灶,上面有一大铁锅,旁边的小桌上很整洁。间是一间卧室,只有一张办公桌和一张床,除了床上的巾被是的,其他都很整洁。
“啊,嗯,没办法,局里穷。”顾红星立即和冯凯表演上了相声,“对了惠大爷,您这儿有绳吗?我绑一包带。”
“来屋里坐吧。”惠大爷伸了伸手,地说。
“没有,厕所都没上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还有什么?”
“大爷,我们还是先走了,不在这里打扰您了。”冯凯说,“您别门啊,现在外面得很。”
尖的顾红星一就看见了床放着的一卷尼龙绳。他拽了拽冯凯的衣角,使了个。冯凯见惠大爷背对着他们,回一把把顾红星背上的勘查包带给拽断了,说:“你看你,像个什么样,背个包还是个破包,带都断了,你这样挎着不难受啊?”
公安手。”冯凯说,“我们拗不过他们,就在这里等他们吧。”
“好的,好的,常来玩啊。”惠大爷还是一脸的慈祥。
“嘿,这还真不一定。”冯凯低着蹬着车说,“我还真觉得形有像。”
惠大爷迟疑了一,连忙赔着笑说:“有的有的,这儿有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