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“不听鲍迪了?”
“鲍迪?”刘北安好笑似的重复,“早不听了,你说得对,那确实是远远落后于时代的东西。”
“迪的诗歌、歌词,大半是晦涩的,甚至没有主题。所以,很难说与国所谓的诗歌裁存在着共通之。比如,也许你觉得他的歌词是在表达一对政府的批判,其实他是在阐述另外一个更加浅显的话题。他常常故意把自己的歌词写得很晦涩,想借此摆脱人们对他的关注,可这样反而引来大家对他的好奇。”
刘北安领我走别墅的大门。几个星期以来,我第一次看到外界的光。在别墅里发生的一切都恍若梦境。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正常?什么是现实什么不是现实?区别依稀莫辨。
“健教练”对我和刘北安的对话置若罔闻。他盯着自己膝盖前的某个角落,表匮乏得近乎不可思议。
注意到时,车已开动,一切动静都只有一张张翻动新扑克牌那个程度,觉就像坐在金属盆里在银湖面上行。
刘北安坐我边,开关,小型吧台和胶咖啡机自动展开,将后车厢与驾驶座完全隔开的电视大屏缓缓升起,播放起播布鲁诺·尔斯的《uptown funk》。虽然悦耳,但没什么意思。
我们一走近,“健教练”拉开后座车门,“沙”一声悦耳的声响。随后自己也钻后座,调我正对面的隐藏座位并无言落座。
“不知不觉,行音乐全变成了这么一味。”刘北安盯着屏幕慨。
刘北安在前,我跟着他走大门,“健教练”迅速跟在后。背男则面对着我们,站在门外不远对角线的一隅。一切都在无言中完成,有条不紊。毫无逃脱的空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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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设备非比一般。后排与我熟知的轿车截然不同,已完全看不自己车厢,更像是机场的vip休息区。光泽闪亮的木质饰与地板,驾驶席靠背的背面安有折叠桌和微型冰柜,空调风静谧而自然,脚的地毯绵绵的。
我想了想,继续了话题,“前几年,我研究过鲍迪的生平。”
“国曾版过一本书,详细地考证迪每天都在什么。大家对他的关注到了这程度,可以说到了走火的地步,甚至还有过“迪学”的专门研究。所以,当他被引介绍到中国时,更多的是以一文化符号的姿态的。人们对他代表的文化而好奇,喜去研究他文字和歌曲的隐藏秘密。其实,鲍·迪的文字有的是胡写的,有的是认真写的,有的他故意写得很恶俗的,有的却又雅非凡。”
刘北安的车是一辆加款林肯。银光熠熠,庞大的车俨然汽艇一般浮现在楼门前的路面上。
刘北安默默取起一张唱片,细看封面的曲目表。但没有投播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