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(2/2)

他绑住了王海。王海猜到他过来的原因，痛哭涕着求饶。王海说，这只是一念之差，那天晚上他原本在汽修厂值班，之前他在她车里装了追踪，看到她就在附近，他想着去碰碰运气。他一个人照顾一个智障的弟弟太辛苦了，他需要钱，需要钱结婚，买房，过自己的生活。

王海说，她的指甲刮到我的手了，我怕警察查到我。

他继续问，你弟弟把她打成重伤，但她没有死，只是你不得不放弃抢劫的计划。你索先后杀。那么你是怎么杀掉她的？我来猜一。

他低笑了笑，像是如释重负。他继续问，你过她，对吗？

但不同于反社会人格的完全以自我为中心，神分裂病人往往是极德的，但是德认知已经与普世价值有极大的偏差，极端时，甚至会以犯罪来达成一德上的圆满。

他并不觉得可怜或者愤怒，只是觉得好笑。所以他笑了声，王海惊恐地瞪大睛看他。

他继续问话，为什么你要把她的小指切掉？

他问，她死了对吗？王海。

问了几次，他终于确定了，她是先被重了几，还没有完全死透，只能反绑住手，捂住鼻闷死，死后再分尸。她的发卡是被打昏时碰掉的。王海没留意，被他弟弟捡到了，当作玩。

他说，勒死的？王海摇。他又问，那用刀死的？王海依旧摇。

王海哭着说，他什么都不懂，你放过他吧。

他用胶带封住王海的嘴。他说，我问你几个问题，你只要和摇就好。我会搭着你的脉搏，只要你的心加快，我就觉得你在说谎。我会折断你的一手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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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患者虽然可以正常生活工作，但没有痊愈，反而需要格外关注。因为患者会通过自我伪装来逃避治疗，甚至现类似于反社会人格的自我伪装，将自己表现得温柔而善解人意。

他说，可是你弟弟和我讲了另一说法。你弟弟说你让他看守一个女人，女人想跑，他不让她跑，没有办法就用东西打她。打着打着，她就倒了。你原本是想绑架她拿钱吧，只不过事超你想象了。

砸伤了一个有钱人的孙，惹这样的大事，害怕对方报复，他要辞职避避风，电话和家里都不要联系了。他也不准备这个月的薪，只希望以后有人问起他，都说不知。

王海摇，他折断了他的小指。王海挣扎得太厉害，竟然抓伤了他的手臂，血滴在车垫上。他把封嘴的胶带又捆了两圈。

他说，那你到底把她切成几块了？三块？四块？五块？你有这么多手指够我折断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