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杜昙昼已经牢牢钳住了刺客的手腕,同时用另一只手摘了那人的面罩。
也就是说,则南依早就对扶引心生戒备,更加不会信任被他送来的人。
“你要什么?!”家疾步上前,想要挡在则南依面前。
她抬臂的动作轻松自如,一也不像是受了伤的样。
回府路上,杜昙昼跟在车旁,整理着混的思路。
杜昙昼没那个耐心和他绕圈,直接壶盖,朝那人左肩扔去。
则南依立刻在杜昙昼看不到的地方,朝杀手打了个手势。
最后一个刺客见识到杜昙昼的威力,明白此人手不凡,不敢近,只举着刀与他保持着距离周旋。
杜昙昼移开目光,却没有如家所料的那样退,他迈开,定地向则南依走去。
回想起则南依故意将车停在巷的怪异举动,杜昙昼脑中灵光一闪,心中陡然一凛。
家惊疑不定地看向则南依,似乎是在询问她的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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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失良久的家终于从角落里冒来,睛在两人上扫了个来回,立刻训斥杜昙昼:“无礼!隶怎能直视主人的脸?还不跪!”
早先最早被他制服的刺客,半躺在地,从怀中颤抖着摸一竹,想要将其中的毒箭向杜昙昼。
杜昙昼来到府里不过第二日,她就要痛杀手,原因只怕不在杜昙昼,而是在送他来的扶引上。
二人的目光于空中相,彼此都从对方的眸,看了心知肚明却故作不知的意味。
则南依没有理会,将金壶在手中掂了掂,随后扔给了家:“替我收好。”
不过几步,杜昙昼就已来到则南依面前,他停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,举起金壶,用衣袖了壶上的泥灰,然后把它递给了则南依。
则南依抬起手,让他在原地站定。
……兰?焉弥怎么会有兰?
那人自然要挥刀砍壶盖,就在他起手要去劈砍的刹那,杜昙昼飞速绕过则南依,倾而上,用金壶住了那人的弯刀。
杜昙昼一脚踹开面前的刺客,蓦地回,用审视般的神牢牢注视着则南依。
则南依定定看他片刻,缓缓伸手,从他手里接过了那把没了盖的金壶。
当他从面前经过时,躲在廊后捂住肩的则南依忽然闻到了一丝隐约的暗香。
她猛地抬起,锐利的目光向杜昙昼的背影。
杀手一愣,旋即将收起,一歪,倒在地上装死。
则南依从容不迫,捂着肩的伤从廊后现。
她轻轻嗅了嗅,片刻后才辨认来,这似乎是兰的香气。
三名跟踪者的相,他已经印在了脑海里,虽然不到像莫迟那样过目不忘,但也不至于认错。
看清对方五官的那一刻,杜昙昼陡然为之一愣,一时间没有行一步的动作。
不等对方反应,杜昙昼抄起金壶,朝他上死命一砸,“砰”的一声响后,杀手一,重重摔倒在地。
可除掉一个隶,为何要如
的提手住弯刀,用力往上一扬,刀被带着从杀手手中脱离,远远飞了去。
刚才围杀则南依的三个蒙面人,绝不是之前的跟踪者。
不是车,还是暗巷,还是消失的家,甚至是假意受伤的则南依,都只说明了一件事:
杀手不是冲她而去,而是为了杀杜昙昼才现的!这一切都是则南依对他设的陷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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