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没来上音没见过徐开慈了,他突然想起还没好好谢过徐开慈。孟新辞直接转过看着徐开慈说:“突然想起来,我还没谢谢你呢,要不是你我还没那么好的兼职。去年冬天在街上发传单那可真是太遭罪了。等我发工资了,一定要请你吃饭。”
徐开慈偏着问孟新辞:“在话剧院兼职还习惯吗?”
次那个好看,孟新辞眯着睛仔细瞧了瞧,这都没宁望好看。
孟新辞摇摇,小声地回答:“没有,大多还是跟着老师,在学改编。”
孟新辞,他睛没离开过屏幕,平时都是只用改编,突然自己创作是有难,这会眉锁,嘴还抿着。
台上那个人把盛观南扶到座位上坐好,低和盛观南小声地说了几句话就台了。他没有坐到孟新辞他们附近,反而坐到了很后面,路过孟新辞他们这边还挑衅地看了一宁望。
音响响起伴奏,台上的盛观南缓缓拉动二胡,优的乐曲在小礼堂里回旋。
孟新辞没搭话,不过他心是同意的,都在替宁望打抱不平。
徐开慈,他们这伙人里不是谁几乎家条件都不算差,就连同是小城市来的宁望家里都好过很多。只有孟新辞一个人是要自己挣学费和生活费的,二十来岁的年纪能到学业和生活都打理得那么好,徐开慈是敬佩他的。
孟新辞只觉得好听,的什么觉他说不上来,毕竟不懂这个。他来也只是充个数罢了,这会没事这么坐着他实在不知要嘛,只能掏手机来打开文档敲敲打打。
宁望可没什么难过的绪,反而还在带鼓掌,给盛观南打气。在掌声中盛观南偏过来微微了个,只是方向又错了,朝着另一边的座椅了。
是徐开慈没见过的文档,忍不住好奇地问:“你现在都能独立创作了?”
盛观南这个人还真是不挑人啊,谁都行么?那为什么不可以是宁望?
想不来怎么表达,手机也快没电了,他脆把手机收起来,认真听盛观南拉曲。
徐开慈说:“难得你说了一句中听的。”
“妈的,想打人。”程航一小声嘀咕,转过朝那个人的背影睨了好几。
盛观南的专业平其实不用这么一遍遍练的,这么搞一无非是给宁望个台阶让他能见见盛观南。徐开慈听了一会也觉得无聊,看到孟新辞在写东西,忍不住凑过去瞄了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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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看手机里的文档,反应过来后解释:“这是前段时间的征集活动,选上了能有一万块呢,我就想试试,万一选上了大三我就不用为学费发愁了你说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