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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戳中心事，程航一没有反驳，算是默认。

“理科。”孟新辞想都没想，脱而。

“不是吧，你要选理！你明明更适合学文啊。”程航卡在桌和椅之间，绪太激动还撞到了一膝盖，痛到起来。

他需要一份毕业就可以有比较工资的工作，想来想去，理科的选择范围还大一些。

孟新辞在桌底踹了他一脚，玩笑式地骂他：“傻吗？怎么娘们唧唧的，咱俩现在也不在一块上课啊，你在一组我在三组。宿舍又不换，周末也能在一起玩。”

他把最后一本练习册重重地放在桌上，不悦地抬问程航一：“我理科也不差，上次考试我年纪排第4，有问题吗？”

程航一甚至有自豪，孟新辞很多兴趣好都是他培养起来的，就比如他现在耳朵里着的那个MP3。里面的歌可都是他给孟新辞载的，他俩听歌都听一样的歌。

好像已经没了，他从未提起过他的家人。

他叹了气，试探着问孟新辞：“那分了班，我们好像就没法在一起上课了。”

“程航一，是你要报文科，所以你想拉着我报文科吧？”孟新辞打断程航一，冷冷地看着他。

他一动，孟新辞桌上的书掉了大半，惹得孟新辞更是不开心。

“程航一，我和你不一样的，你可以随心所，你可以有‘说不定’，但是我不行。”

刚才还小着喊疼的程航一现在一动不动，怔怔地看着孟新辞。和孟新辞已经认识快四年了，程航一总以为很了解他，他虽然话少不过对程航一从来没有隐瞒，只要程航一问，孟新辞都会说。

想到这个，程航一觉得有难过，一直昂着的颅低来。

程航一想不什么理由，只能支支吾吾地说：“你要不考虑考虑文科吧，你写东西那么好，以后说不定从事写作相关的职业会很好……”

剩的，还有什么呢？

孟新辞弯腰把那些书捡起来，放好摆齐。选文理科这事对他来说没什么好纠结和犹豫的，初中的时候他就想过了，他文科再好有什么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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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新辞慢悠悠地分析：“程航一，你是艺术生，三就要校集训了，就算你拉着我学文科，我们两个也不一定能在一个班。”

程航一收了笑，一本正经地问他：“你要报文科还是理科，学期二开学就要分文理科了。”

连上次孟新辞最近每次回家说和别人约好了的朋友究竟是谁，程航一都不知。

但仔细想来，程航一好像又对孟新辞一无所知。他只知孟新辞住在益康新村，知他家境不算太好，知他喜看武侠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