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很小啊,照片上的万均修,大概就是十四五岁的样,没比孟新辞现在大多少,不过眉已经开,和现在看起来差不离多少。
后面的照片看着又大了一些,大多是班级集照,也一小分是和几个同学单独拍的。应该是父亲已经过世了,从衣服上都能看得来那会他生活上的窘迫。要么是校服,要么是看起来已经很旧的运动服。
但他因为各各样的原因,没有说,而是一地积压着,最后变得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这样。
书柜里还有一本相册,外都已经泛黄了。忍不住好奇,孟新辞把相册拿了来翻开。
孟新辞才开学那会,万均修从文店里买回来好多包书的纸。他的手没有那么灵巧,只能在旁边一一地教着孟新辞,告诉他怎么剪纸,怎么包。
神也没有前面那些照片的光彩,甚至看上去还有些不自在。
孟新辞想起万均修以前说过,上中的时候他的父亲也不幸去世了。那会的万均修无依无靠,一边要想办法养活自己,一边还要兼顾学习,实在不容易。这压力简直不是孟新辞现在这遭遇能相比的,孟新辞实在难以想象他那段时光要多艰难。
说到底还是个少年,能照顾好自己都不错了。更何况沉浸在失去父亲的打击中,哪还有什么心去拍照留念。
那会孟新辞觉得麻烦,哪有现在还包书的。
最开始的几张是和一个年的男人站在一起拍的,穿着仔或者运动服,笑得特别开心。那个男人和万均修得很像,应该就是万均修早早过世的父亲吧。有父亲在的时候,万均修像别的少年一样,神采奕奕的。从照片上看,都是无忧无虑的样。
现在孟新辞一页一页地翻着他的书,发现都隔了那么多年了,竟然还能保存得那么好。书本的边角没有随随便便折起来过,现在看都没有卷边。更没有像孟新辞班上有些男生那样,在树上涂画。除了订正,几乎没有别的改动痕迹。
题册,从扉页开始,到练习册的最后一页。只要是万均修自己写的字都非常好看,不像别的男生的笔迹那样潦草狂放,反而隽秀工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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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万均修当时很认真地说包书是对书本的一尊重,上学一定要对书本尊重。
第二天孟新辞差睡过,匆匆爬起来就门准备上学。奇怪的是万均修好像也睡过了,现在都没起来。厨房里冷冷清清的,不像往常那样闹。
孟新辞好像有明白,为什么先前万均修会说那样的话了。同样的压力和境遇,万均修边一个人都没有,没有人可以听他心里的想法,让他发。可孟新辞不一样,他有万均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