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节(2/4)

“如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要说这个，我觉得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

当他们散步到城堡之的悬崖边时，瑟西里安很警惕地拉住丽丝，跟她一起后退了几步，然后充满敌意地叫了一声：

“贝尔特契？”

贝尔特契以不赞同的语气对瑟西里安说：

如果换成一个人类, 听到这样的讥讽，恐怕要到十分惭愧。不过神明并不存在像人类那样的羞耻心, 这位英姿的英武之神，在听了瑟西里安的话之后，只是笑了一笑：

丽丝不敢去想象，这决断究竟自于冷酷的国王和贵族，还是埃安本人。如果这真是埃安的决定……丽丝只能说，大概与已经截然不同了。

丽丝看到一个穿和相貌与圣殿里中神像完全一致的形象，如幽灵般漂浮在半空之中。她吃惊极了，忍不住叫了那个神明的名字：

是作为佣兵打过许多仗，知那多么残酷。从前佣兵公会还在雷切尔伯爵手上的时候，佣兵们被当是可以售之后再回收的商品。不过在这次的战争之中，佣兵们似乎已经完全在被当成是炮灰使用了。

“当初决意要想办法阻止您醒来的神明之中, 确有我在。不过当时光明神的光耀如日中天，若您在那时醒来, 只会让世界的秩序再次被打碎。我作为神明, 有责任守护这世界的秩序不被轻易打破。您也是神明, 应当懂得神明们这样的理由。”

附近并没有人，丽丝莫名其妙地看向瑟西里安，看见他正专注地看向悬崖的上方，于是她也向那边望过去。

“你居然让一介凡人窥伺神明世界的秘密。”

即使是在说着这样的话，贝尔特契依旧显得非常傲，不过他这模样并不会让他显神明应有的气度，反而让丽丝觉得有稽可笑。

这是埃安来的选择吗？还是国王的决定？再或者，是领兵的贵族们的想法？

他有些吃惊地看向丽丝, 然后又看向瑟西里安。丽丝还从未见过神明这样惊讶的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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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实在是太残酷了。

贝尔特契本人倒是对自己说的话很满意。他稍微停了一停, 随即继续说：

他们的存在显然会影响社会的安定，还不如作为炮灰填在现在的战争之中，这样既可以减少军饷的费，又能解除掉未来的危机，可谓一举两得。

瑟西里安皱了皱眉：

第112章 南战争。……

“光明神的眷属为什么要来找我这不祥的未来之神呢？难你要对我说, 当初神明们决定要借助人类的祈祷让我一直沉睡去时, 你并没有在其中表态吗？”

在光明神的几位眷属神之中，除了丽丝母亲的守护神弗格娜以外，丽丝对贝尔特契的

贝尔特契的话显得冠冕堂皇, 如果是对这些光明一系神明不够了解的人，说不定还会觉得这些话听起来很有理。不过瑟西里安并没有声, 似乎不想对此作什么评价。

曾经见识过绝对理念世界的睛，总还是可以看到一寻常人类看不到的东西。

“你到这里来什么？”

“别这样。”贝尔特契赶说，“您既然愿意赐予您的信徒可以看透一切的明眸，我确实不该多嘴……不过我是有足够的理由到这里来的。”

丽丝大概能想象得到，王都的那些贵族们为什么这样的决定。照埃安与国王陛许的愿景，这个国家将统一在光明神的光辉之，将不会再有大规模的战争发生。在这样的前提，佣兵公会终有一日将不复存在，当真到了那时，这些人失去了佣兵的份，就只能成为民。

那神明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凡人看见。

瑟西里安挑了挑眉：

“我们光明一系的神明，本来都希望我们的主人光明神陛可以一直统治世界, 永远不变。公平地说，当年的他确有如此的力量。足以照耀四方, 令所有其他的神明臣服。即使经常与他并称的暗夜之神, 也不能让他的光耀减少哪怕一星半。但如今，我的主人已经昏聩，他带来的光明已经暗淡, 一垂暮的夕已然不足以照耀整片大地，因此我特意到这里来，就是为了要向您投诚，为您的战士带来不竭的勇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