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行礼,国王陛摆了摆手。
“请坐,请坐。”他说,“这里没有外人,我们就不要遵守那些繁文缛节。这就是你那位外甥女?”
“是已故菲利克斯公爵的外甥女。”女公爵说,“这孩生在乡地方,还是第一次到王都来。”
女公爵没有对国王说把米兰达小带到王都来的理由,不过这是显而易见的事,国王了,将目光在米兰达小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,却仍对着女公爵说话:
“菲利克斯家的人相貌都不错,这位外甥女小准要把王都的公哥儿们全都迷倒了。只可惜公爵自己没有嗣,否则西菲利克斯的势还会比现在更好一。”
女公爵稍微耸了耸肩:
“国王陛也说了,这里没有外人,所以场面话也适可而止吧。照我看,您可不喜看见西菲利克斯一直在统一的状态,一个完全合法的继承人只会让您疼。”
这当然是实话,在国王无力统整南地区的况,西菲利克斯的统一只能成为国王的一块心病。如果不是因为女公爵没有嗣又是王都,国王陛说不定也会派人去刺杀她。
“哈哈、哈哈。”国王陛讪笑了两声,“西尔维总是这样,一面也不讲。”
西尔维是女公爵结婚前的名字,国王陛在此时叫她的本名,显然是在刻意拉近关系。
“您没必要跟我说这些。”女公爵笑着说,“我曾经向陛承诺过,有生之年绝对不会背叛陛,不过如果我死掉了,之后发生什么,可就不是我能说得算的了。”
“当然,当然。”国王陛也在笑,丝毫不因刚才的对话而显得尴尬,“女公爵王都,又是昆特伯爵的女儿,我怎么会信不过您呢。”
女公爵了,没有再说话。经过方才的这么一场锋,会客厅里的气氛多少有微妙。国王陛似乎决心要转换一话题,将目光投向了丽丝:
“这一位,就是你那位大名鼎鼎的骑士丽丝了吧?让我吃惊的是,你居然把你娘家的姓赐给她,我看你真是对这孩过分了。”
“这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。”女公爵语气温柔地说,“现在这时代不比从前了,不真心怎么能留得住人呢?”
国王陛笑起来:
“瞧你这话说的,你把她从佣兵公会撬走,雷切尔伯爵可不怎么兴。”
雷切尔伯爵不兴这件事,显然让国王陛到很兴,说起这个话题,他又显得兴致了。
女公爵撇了撇嘴,语气刻薄:
“雷切尔留不住人,那是他自己的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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