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书衍垂睫,不易察觉地捻了捻的指尖。
夏书衍不好再动,手指抓住他背后的衣服,贴着他轻声说:“忍一忍,再过两站就会有人车了。”
夏书衍抿了抿:“我想着你也不喜看芭舞剧,所以就把票给他了。”
(我想当你男朋友...)
没过多久,公车到了新的站,呼啦啦了十几个人,车厢里顿时宽敞起来。
当时他还在庆幸那东西与自己无关,谁知转间就……
夏书衍轻声回:“裴鸣野。”
第二天午,夏书衍跟裴鸣野一起搭上去大剧院的公车。
说话时,温的气息洒在颈侧,裴鸣野浑肌一僵,耳连带着脖颈都红了。
大剧院位于市中心,周六周末有很多学生去市里,因此这路公上人总是很多。
裴鸣野上车后四扫了一圈,没找到座位:“我们往里面走走。”
夏书衍往后挪了挪:“你过来一。”
“哎,你要说这我可就不困了啊!”卫溪登时来神了,“你摸没摸过他的八块腹肌啊?”
夏书衍:“……”
浴室里,夏书衍前浮现那天早上看见的矿泉瓶,不禁倒了一气。
不对,八字还没一撇的事,他怎么就想得这么远了?
裴鸣野就站在他对面,轻轻松松地握住扶手,另一只手在旁边的椅背上,将他虚虚护在怀里。
“别走啊!”卫溪追在他后面,“夏夏,你找机会上手受一呗!还有——”
“嘭”的一声,浴室门关上了。
光清的气息扑面而来,夏书衍怔了几秒,意识想挣脱他的怀抱。
“夏夏,你回来啦!”卫溪摘耳机,“明天的芭演是几,我早上可以睡懒觉吗?”
夏书衍懒得搭理,拿着衣服往浴室方向走。
夏书衍动作一顿:“你可以睡懒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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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他们离得太近了,近得他能听见裴鸣野的心声,而他腔里的那颗心脏仿佛也得到了同频共振。
都是卫溪说话,害他想法也跑偏了……
夏书衍也没稳住形,裴鸣野疾手快地伸胳膊,一把将人搂怀里。
“我去!”卫溪从椅上了来,“你怎么把票给他了?不是说好了我陪你去吗?”
他张得手心冒汗,但又舍不得松开怀里的人,心既想快结束这甜的煎熬,又期盼这段路一,再一……
夏书衍依言往车厢后走,站定后抬手拉住吊环。
棱角分明的颌骨得太优越,即便是自往上的角度,也丝毫不影响男生的颜值。
“是不是裴鸣野缠着你非要去,你就答应他了?”卫溪一脸受伤地捂住,“夏夏,你就是重轻友!”
“谁说我不喜看芭表演?”卫溪双手着腰,珠转了一圈,“啊,我知了!”
卫溪往后仰了仰,持把话说完:“还有啊,你应该找机会验证一,裴鸣野到底大不大,这可事关你的那个福生活!”
裴鸣野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臂,指着后的位置:“空一个座位,你快坐。”
“谢谢。”夏书衍没多客气,坐到那个空位置上,抬眸望向站在前的人。
回到宿舍,夏书衍脱掉外,准备先去洗澡。
车上的人越来越多,空间也越来越挤,但夏书衍所在的这一方天地依然宽松。
芭演午四开始,夏书衍和裴鸣野到大剧院门时,正好赶上检票。
“哦耶,太好了!”卫溪呼一声,“那我们几发啊?”
恰好此时又有人上车,裴鸣野被挤得往里了一步,两瞬间贴得更了。
雪白的耳垂染上一层薄红,夏书衍拧开龙,往脸上泼了一捧凉。
夏书衍无奈了:“他哪儿来的?”
“嗯……”夏书衍迟疑了一,选择如实相告,“其实明天有人陪我去看演,你可以忙你自己的事了。”
“人真的很多。”裴鸣野有些懊恼,“早知打车了。”
卫溪立即控诉:“夏夏,你重轻友!”
“啊?”卫溪懵了,“谁啊?谁陪你去?”
夏书衍从柜里拿净的衣:“你又知什么了?”
“没事,我——”裴鸣野话还没说完,司机一个急刹车,满车的人东倒西歪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