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男翻车指南 第44节(2/2)

夏书衍笑声来：“对，就是这。”

夏书衍跟着站起来：“好的学，你去吃饭吧。”

或许他曾经是有梦想的，但那个意外打破了一切。如今他连踏游泳池的勇气都没有，又谈何梦想？

夏书衍接过门票：“谢谢学。”

他放搭在把杆上的，展开修纤细的双臂，踮起脚尖原地旁转。

夏书衍了一个优雅的结束姿势：“谢谢观赏。”

裴鸣野看呆了：“真的好像小天鹅……”

他谈起梦想的模样太闪闪发亮，裴鸣野不自禁想靠近他：“会的，你一定会实现你的梦想。”

，明天ny芭舞团在大剧院有演，我这里有几张票，你要去看吗？”

夏书衍往后靠坐在把杆上，漫不经心地问：“我中国舞不好看吗？”

夏书衍应声：“好，你等我一会儿。”

“面都凉了。”裴鸣野垂着眸，语气有些生，“我拿去微波炉加。”

“我的也凉了！”卫溪喊，“帮我也加一呗，裴大帅哥！”

卫溪敲了敲桌：“不是，好端端的他怎么又生气了？”

裴鸣野被他笑得脸又红了，神却无比认真：“不是会说话，都是真心话。”

这时，方霖的手机响了起来，他接通电话说了两句，挂断后站起来：“我朋友来了，那我就先走了，明天再见。”

“梦想？”裴鸣野愣了愣，不太自然地撇开视线，“我不知……”

裴鸣野笨拙地转了个圈：“就是这？”

八五十分，夏书衍穿好衣服，两人一起离开练功房。

裴鸣野目光直愣愣地盯着他看，过了一会儿，忍不住开问：“你以前芭舞吗？”

“我也觉得。”夏书衍轻轻晃了晃小，“有一天，我会站在最大的舞台上，让所有人领略中国舞的。”

“什么意思啊？”卫溪还没反应过来，“不喊你大帅哥，难喊你大丑男？”

方霖从包里翻两张票递给他：“到时候你去后台找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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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书衍弯了弯角：“谁知呢。”

“当初我转向中国舞，很多人都理解不了。”夏书衍笑了笑，“他们觉得我放弃芭的成就踏足一个全新的领域，很傻很天真。”

夏书衍沉默了几秒，轻声问：“裴鸣野，你有梦想吗？”

“真的！”裴鸣野语气急切而真挚，“你在舞台上会发光，其他所有东西都黯然失，我里就只能看得见你。”

外面的雨早就停了，但他并没有拆穿某人的借。

他气得都要火了，看了夏书衍又行将火气捺去，闷不吭声地端起卫溪面前的碗，拿去微波炉加。

裴鸣野回过神来：“你得好好看，为什么不继续芭？”

裴鸣野冷笑一声：“喊谁都是大帅哥，你真好意思。”

裴鸣野：“你——”

夏书衍在练功房练到八半时，忽然听见敲门声，一抬，便见镜里映一张英俊的脸。

夏书衍看向墙上的挂钟：“我再练十分钟，我们就走。”

“我有。”夏书衍语气平静，“芭是为别人而学，中国舞才是我自己想要追寻的梦想。”

“谢谢。”夏书衍眉弯弯地笑，“也祝你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。”

裴鸣野走练功房：“雨还没停，我来给你送伞。”

目送方霖离开后，他重新坐来，正准备动筷，连面带碗被一只大手给端走了。

“不，你不傻。”裴鸣野表严肃，声音低沉而笃定，“有梦想很了不起，为梦想付一切更了不起。”

“不不不——我不是这个意思！”裴鸣野连忙补救，“你中国舞也好看，更好看！”

裴鸣野这才明白过来，他是在回答上一个问题。

夏书衍笑：“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会说话？”

吃完晚饭后，裴鸣野撑着伞送夏书衍回练功房，然后自己回育馆训练。

夏书衍抬了眉：“真的？”

“ny芭舞团？”卫溪扭过，“夏夏，那不是你——”

“好。”裴鸣野默默退回墙边。

“是的。”夏书衍结束一动作，“上大学后才转向中国舞。”

裴鸣野心一动，张了张，想说什么，最终却什么也没说来。

从背影都能看来是气呼呼的，像只炸的大狗勾。

“好啊。”夏书衍不动声地打断了他的话，“我很久没看过芭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