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书衍神越来越冷:“所以那次在健房,我问你接近我的目的,你骗了我。”
闻言,裴鸣野暗自窃喜,心生一丝希望。
“那是为什么?”夏书衍语气嘲讽,“为了你们天动地的兄弟?”
但裴鸣野似乎比他起得更早,竟然已经等在了场,他只好当作没看见那个人,独自跑跑。
“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。”夏书衍也没回,“与你无关。”
裴鸣野意识也跟上他们的步伐,却不敢离得太近。
“联名球鞋?”夏书衍冷笑一声,“你倒是好打发的。”
一切看似不正常的行为都有了合理的解释,为什么裴鸣野当初三番两次制造偶遇,为什么一边澄清自己是直男一边不断靠近他,以及对于他的追求者莫名其妙的敌意。
裴鸣野脚步一滞,咬了咬牙,行命令自己站在原地,目送两人的背影远去。
夏书衍转回脸:“卫溪,我们走。”
裴鸣野抿了抿,一个字比一个字蹦来更艰涩:“就是让我帮忙挡住你边的狂蜂浪蝶……”
很快所有同学都看来了,夏书衍今天心不太好,但他的坏心在午接到那通电话时,达到了巅峰。
夏书衍沉默了片刻,又问:“他给了你什么好,让你对我这么尽心尽力?”
走艺术楼,夏书衍冷冷:“别跟着我们。”
“不不不!一也不可怜!”卫溪连忙抱住他的胳膊以示忠心,“夏夏,我们晚上吃什么呀?”
卫溪和裴鸣野对视,用神询问他发生什么事了?
原来都是因为受人所托,要将他的烂桃都扼杀在摇篮里。
夏书衍跑完步后,径直离开场,去练功房练早功。
“啊?”裴鸣野愣了一,反应过来后迅速跟上他的脚步。
然而,等到夏书衍停脚步,转面对他时,他的最后一丝希望刹那间破灭了。
“夏书衍!”周彦白没想到走向会变成这样,不甘心地大声喊,“他骗了你,你真的一也不介意吗?”
裴鸣野直觉这个答案不太妙,但又不想欺骗对方,只能吞吞吐吐地回:“他……他寄给我一双联名球鞋……”
裴鸣野急得眶都红了:“我真不是为了球鞋,那双鞋收到后我从来都没穿过!”
裴鸣野只好慢脚步,不远不近地跑在他后,没敢再跟他说话。
“怎么了?”卫溪小声问,“谁的电话?”
夏书衍低声喝:“够了。”
夏书衍盯着他的脸:“对不起什么?”
裴鸣野心一慌,本能地低歉:“对不起……”
卫溪悄悄回看了一:“裴鸣野看起来有可怜哦……”
“我没有!”裴鸣野举起手指天立誓,“我发誓那时候我说的都是真心话!”
裴鸣野还想再解释什么,又怕自己不会说话惹他更生气,只能扣着手心重复歉:“对不起……”
夏书衍垂睫,语气不冷不淡:“这么可怜,你去陪他。”
那双平日里不笑也似的桃里,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,打量他的神也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夏书衍侧过脸,望向廊外的树林。
裴鸣野挥至半空中的拳瞬间僵滞,用力到指骨噼啪作响,猛地松开了对方的衣领。
“嘛呢?”这时,卫溪从楼上走来,“裴鸣野你罚站呢?”
一大的影追上他,小心翼翼地问好:“早上好……”
夏书衍闭了闭眸:“他是怎么把我托付给你的?”
“我……”裴鸣野再次低,嗓音低哑,“千错万错是我的错,我不应该骗你。”
卫溪得不到答案,赶跟上去:“哎夏夏,等等我!”
“别跟我说话,也别跟着我。”夏书衍目光直视前方,“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。”
裴鸣野一张俊脸又苦又丧,无声地摇了摇。
“我承认,一开始接近你确实是因为……因为室友国前的托付。”裴鸣野不敢再有隐瞒,一气全盘托,“但是认识你之后,我是真的想跟你朋友,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!”
夏书衍收了握住手机的手指:“我爸。”
夏书衍语气冷淡:“裴鸣野,你跟我过来。”
帅帅的男生站在那里,地伸脖望着他们,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勾,又乖又可怜。
周彦白得意的笑容,但还没维持几秒就消失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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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夏书衍比往常提前二十分钟起床去跑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