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元已非就迅速拢住柜上的瓷颈一砸。
原本他只钟于模特圈,那个圈里的人都玩得开,即便遇到个别不顺从的,他在事成之后就会明里暗里威胁,也能掩盖过去。
孟松开自己的领带,终于人面兽心的本,“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防人要防彻底,你这中途开始警惕有什么用?”
“不想死就给我。”元已非没有丝毫的惊慌,那双眸没了镜片的遮挡更显得迷离生动。
无力所致的虚汗粘黏了发丝,又顺着元已非的脸颊淌,让他更显一独有的,让人心难耐地想要蹂/躏。
今日就算是争个死,他也不会让自己落在这龌蹉勾当里!
元已非被孟扯隔房间时,药效已经彻底发作,手脚得没有了力气。
瓷碎得四分五裂,断裂当场变为了利刃。
孟停在他的正前方,手指在空中虚晃了一圈,“可别怪我没告诉你,这里藏了摄像,日后有你妥协的。”
可以,喝酒我也可以奉陪,但某些边的事,即便争个鱼死网破,我也不会让有心人得逞的。”
被迫参与酒局后,元已非几乎避开了所有的酒,甚至连酒桌上的都不曾用。
元已非撑着从床的另外一侧爬开,极力拉开了自己和对方的距离。
“今天碰面时给你们带的咖啡里就已经了药,可惜你戒备心,礼貌地喝了两就不要了,还浪费好东西的。”
“原本我还怕你不中招,幸好这药效猛,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是发作。”
孟是这方面的老手,最喜装着绅士玩/手段。
他直视着斜对角的孟,不着痕迹地调整着自己的气息。
孟顿时一惊,他原以为元已非要拿碎裂的瓷伤他,结果没想到对方只是利用声响打了个掩护。
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,任谁都会‘见鬼说鬼话、见人说人话’,他和沈湉合得当,每每遇到暗示都能畅而顺利地敷衍过去。
孟笑笑,维持着翩翩风度邀请他们,“怎么会?我们吃个饭而已,说笑了。”
……
——哐。
他没有特意资本方和孟,话语委婉又不失。
孟摘自己碍事的腕表,一边解开衬衣扣一边靠近,“听说你从来不当资本的玩?正好今天让我尝尝鲜。”
大概是知晓元已非‘’的份,这些资本家对他倒是不敢太放肆。
“元已非,我劝你别再逞能,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……”
不过,资本的手段永远作得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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