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,祈衡对我来说,总归是年纪小了些。我很清楚自己的性取向,像他这样的小朋友,以往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。”
他们都经历过二十出头的年纪,大部分的人在这样的年纪里,对于感情都是来得猛而热烈,去得快又无声。
何况,祈衡是在娱乐圈这种复杂的环境里,更何况,他还是见惯了世面的富家子弟。
要是现在不管不顾地确定恋爱关系,等以后祈衡新鲜劲一过,就冷脸要和他分手呢?
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入这样未知的险境里?
绝不可能。
“我在圈子里待了□□年,也快三十岁的人了,我比谁懂得趋利避害。”元已非很坦诚,“真的,不怕你看轻我,我是个彻头彻底的、只想着不让自己受伤的人。”
放纵自己的欲望在祈衡的身上停留,已经是元已非这些年做过的、最不利于自己事业的出格行为。
纪厘轻微摇了摇头。
元已非这样的‘自我保护’,在他眼里是完全合情合理的。
而偏偏这样自持冷静的人,一旦陷进去、发起疯来,那任谁都止不住。
纪厘不是那种自己谈恋爱、就恨不得身边好友都一起谈恋爱的人。
虽然他希望元已非放纵自己‘疯’一次,但也尊重他当下所做的选择。
“已非,顺从你自己的本心比什么都重要。别把自己困在内心的枷锁里,如果可以,你不妨试一试。”
元已非面对好友的真心开解,眉眼间总算闪过一丝笑意,“放心吧,我年纪总归比你大些,心里有分寸。”
年纪比我大些?
纪厘似是而非挑眉,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“什么?”
元已非的追问刚出口,化妆室的门就被祈衡推了进来。
他手上还拿着一个未知的小方盒,看见室内纪厘的身影后,步伐明显一顿。
纪厘的视线在他和好友的身上来回了一遭,忍不住好笑暗忖——
果然是滚过床单的关系。
这下子,祈衡直接连敲门的客套礼节都免了。
“你们聊,我去找秦栎了。”纪厘干脆利落地起身,将化妆室让出来给这两人。
啪嗒。
房门声被轻巧关上。
元已非望着眼前这位来去自如的狼崽子,没好气地出声,“你来干嘛?连敲门都不会?没看见我和纪厘正聊得开心吗?”
祈衡靠近,答非所问,“元老师,你都和我冷战三小时了,就不能消消气?我昨晚已经很收着了。”
“明明是你敏感过度,简单用手指都能……”
“闭嘴!”
未尽的骚话被元已非丢出的一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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