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厘很明白,询问也很直白。
“……”
“行了,你和祈衡到底怎么回事?你之前不是说对他没兴趣?我看你现在这样,你们昨晚应该没克制到哪里去吧?”
“……被狗啃了。”
“那狼崽有什么不同意的?”元已非糊地丢一句,腰上传来的疼痛时刻提醒着昨晚的遭遇。
元已非一听这话,就明白纪厘想偏了。
正相反的,前后的遭遇让他对于和//事都更为保守。
“纪厘,有时候我真希望你和三小一样傻。”元已非忍着腰酸坐了起来。
“已非,是你真无所谓,所以不要求。”
俩人不仅没有确定关系,反而还不清不楚地搞在了一块。
“啧,看来你很有经验。”元已非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。
和第一次的醉酒不同,昨晚的他是清醒的,然而所发生的一切也是他默许的。
离拍摄开始还有半小时,化妆室里没监控也没外人,有些事,他们好友之间完全可以挑明了说。
这话换回了纪厘的一声轻笑,“你这叫掩耳盗铃,突然就这么穿一件领上镜,播后还怕CP粉脑补不来?还不如用粉遮遮。”
纪厘认识元已非这么些日,两人在好友层面上也算心,他觉得自己还是懂元已非的——
他想起昨晚清醒时的烈,眉间晃过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犹豫,“不是你想得那样,我们两人没在一起。”
元已非侧的笑意凝固,慢慢落来。
扯衣领,“我刚想睡觉呢,被你吓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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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厘笑笑,不理会他的转移话题。
对方绝对不是个对待随便的人,更不是看脸就能和旁人上//床的类型。
他盯着元已非,除了困惑之外,还沾着一丝心疼。
因为元已非害怕到来一场空,却又躲不过本能的引,所以宁愿发展成这不清不楚的床/上关系。
纪厘轻易捕捉了他藏在眸底的闪躲,一针见血地反问,“还是,你在害怕,所以不敢要求?”
纪厘原以为元已非和祈衡发展到了这一步,怎么样都应该是恋人状态了,现在看来况完全相反。
如果祈衡和元已非多了层‘恋人’关系,双方就势必要付真。
“……”听到这话的纪厘只沉默了两秒,就明白了其中意,“你们就这样玩玩当炮/友?祈衡也同意?”
纪厘笑回,“像云启那样慢八拍的憨憨,有他一个就够了。”
“说好的猛1呢?脖上的痕迹怎么来的?”纪厘挑眉,明知故问。
“了就了呗,我又不要求他和我确定关系。”元已非故作镇定的姿态,心思有些飘飘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