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是第一次,元老师,你多亲亲我,我就不怕了。”
祈衡一改之前的温顺乖巧,霸又地吻了上去。
他满脑搜刮着从那些不着调视频里学来的步骤,却被酒意绞成了乎乎的一团糟,手掌只能没分寸地往探。
“我学会了,你验收一成果。”
“啊?什……”
攻的动作缓了些。
祈衡的脸算不上颜系,眉角梢都是好看的淡,但这一会儿,动得又红又诱,仿佛能烧人心扉。
元已非连话都来不及说完,就被祈衡翻压制。他愣住,而对方完全不给他反应回击的时间。
要得又凶又狠,本不给猎一丝一毫逃走的空间。
元已非失焦的双重新对上祈衡,不得不求饶服,“没、没有,骗你的,祈衡……”
衣不蔽的他被猝不及防的攻得失神,双眸瞬间沾上薄红的雾气。
元已非本听不清问题。
他一边服似地环上元已非的腰,一边凑近吻上耳垂,“元老师既然那么有本事,那一定要好好教教我。”
他将对方推坐在床上,笑得迷人,“祈衡,你别张啊。”
——早知这样,他就应该私向秦栎取取经,也该问问纪厘怎么样才舒服。
“什、什么?”
一切都了。
元已非看着祈衡,没想到对方还能说这些又乖又暧昧的暗示。
“晚了。”祈衡不再忍耐,动作变本加厉。
抵死的厮磨与碰撞,彻底上的酒意,让元已非被迫失去了主动权。
元已非被勾得迷迷糊糊,凑近继续吻着。
“嗯,我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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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衡吃痛地发闷哼,他吻了吻人的细汗,“元老师,放松。”
什么乖巧可的小狗,不过是靠近猎的伪装手段,到了这一刻,潜伏在里的狼彻底激发。
他像是一块浮木,只能绵绵地由着对方肆意妄为,已然分不清是快胜于痛苦,还是放纵多于抵制。
瞥见了祈衡的耳垂,红得可,让人忍不住想要去逗。
“你轻。”
这个念成型的那一刻,祈衡就拿住了他不安分的手,“元老师,还是我来吧。”
“我问你,都跟你谁过?”
祈衡避开了元已非调笑的视线,看似纯良无害的脸,此刻有了隐忍沉的迹象。
元已非哪里听得他的劝告,本能地哼唧唧了好一会儿。直到略微适应才叫嚣一句,“祈衡,你……你给我停……”
“元老师,你和谁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