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送回去了?”
拿颜淮没办法,掰了半天手指,他的手还是纹丝不动地搂着自己,颜衿推了他几,却见颜淮此时已经睡熟过去,看样他是真的累了。
秦夫人以前带颜衿去观中烧香时曾说,如今家中主事之人自然是颜淮,自己如今虽然还在理宅之事,却也不是事事都能面帮上他,虽然他着说家中事务他自己一人就能理,可在秦夫人看来,总该得找个人替颜淮分担着宅之事。
“那你要什么?”
此事只好作罢,颜衿正打算坐回去,然而颜淮却顺势手臂用力,带着她一转倒在榻上。
“别家送来的贺礼,你送回去岂不是不合规矩?”
——“以后我老了,图清净不去这些事。那个时候你与儿也都嫁去,自个儿有自个儿的家。总不能以后各家夫人参宴之时,让我一个老妇人还腆着脸去凑闹,或者让弟妹们替你哥哥面,这哪里合规矩,也是时候该替他瞧一门亲事了”
被颜淮在鬓发边轻轻一吻,颜衿不由得一个激灵,不过颜淮没有更一步的动作,他将颜衿搂在怀里有些疲累地小声:“这几天累得很,小睡一会儿。”
见颜衿执拗得要那扇坠,颜淮无奈一叹:“这扇坠千金不换,我拿东西同你讨行不行?”
“那些东西我都全送回去了,你要我还没去找,换一个。”
“偏不。”
就算颜殊颜明各自成年娶亲后,可以稍微分担一宅事务,可他们的重,总归还得是自己院里的事,与颜淮无关。
“那些东西能不能收我心里自然有数,而且我又不要那些东西,留着什么。你要是喜,我请人替你一对差不多样式的。”
屋只剩炉中炭火的噼啪声,颜淮抱着她,呼声近在咫尺,不知怎得心里竟然有一丝的心安。
——“锦娘,你觉得哪人家的姑娘好?”
诉母亲,罚你站规矩。”颜淮另一只手落在颜衿腰间护着,此时她一条直接跪在矮桌上,整个人在榻边缘,一个不小心就得摔去。
“什么东西?”颜衿一只手撑在颜淮肩上,听到此话便低看着他。
“放在回礼里一起送去的,大家都是聪明人,只看一就明白了。”
“我不承认就是了,母亲还能说什么。”
抬只能看见颜淮的颌,颜衿意识伸手,但又立悄悄收了回去。
这几天颜淮除了忙着秦夫人他们回来路上的接应,还命人时刻关注着姨母家里人的行程,还得分心理家里大小琐事,应付官场之间的来往,说他自己分乏术也不为过。
“你自己回屋里睡去。”
被猛地吓了一,一秒颜衿便连连懊悔起来,自己此番只顾着要那扇坠,忘了规矩,反还给了颜淮机会。
咬思索了一番,东西都送回去了,自然也没有办法抓着机会无理取闹,颜衿只觉得锤在棉上,有气无撒。
“我要那对绒。”其实非要认真说,颜衿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此时执着要拿回扇坠,大概是为了莫名的赌气,亦或者别的什么无法言说的原因,此时听颜淮说到拿东西换,更是想都不想地提起那对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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