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谁顶得住啊。”旁边有人在小声说:“换我在酒吧里遇到她,也愿意为她反反复复的死去活来。”
所有人都愿意。
葛苇就是这样明亮的一颗星。
顾晓池有时候会想,什么样的人,才配光明正大站在葛苇身边呢?
反正不是现在这样一个小小服装设计师,在大剧组只能给人当助理的那种。
至少……顾晓池想,如果她最热爱的是油画,至少也在油画领域做到最好。
因为葛苇在她自己的领域,也做到了最好。
“卡。”陈导喊了一声,盯着监视器,反复回看。
脸上的表情很满意,严苛如她,也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葛苇是所有导演的宝藏。
葛苇从镜头里面走出来,像是还没完全出戏,眼神带着点迷离。
她叫顾晓池:“来帮我看看这衣服。”
带着顾晓池往洗手间走。好像不是什么大问题,不用去更衣室。
两人进了洗手间,葛苇把门锁了。
她背对着顾晓池,长长的鸡毛掸子一样的卷发撩到一边,在肩膀前面垂着。
后颈就完全对顾晓池暴露了出来。她微微低着头,就显得脖子特别长,天鹅一样伸着,露出脊椎隐约的形状,美丽又脆弱。
还特别白,被她的黑发衬着,在洗手间的灯光下,白的晃眼。
顾晓池怀疑自己有点吸血鬼血统,就很想凑过去咬上一口。
葛苇先让顾晓池帮她,调裙子吊带的长度:“有点勒着我了。”
洗手间很小,连隔间都只有两个,此时锁着门,葛苇一说话,跟有回响似的。
顾晓池伸手帮她调吊带。
已经很小心了,手指还是碰到葛苇的背。
戏里的时节是夏天,酒吧没有空调,只有两台很老式的电扇,挂在墙上吱吱呀呀摇头晃脑的吹。
为了营造夏天的感觉,片场的空调,对着葛苇这边吹着暖风。片场又闷,不透气,所有射灯打着,又亮又烫,灯光聚焦在葛苇身上。
她唱着歌,哪怕只穿一件吊带裙,背上还是沁出一层薄汗。
此时顾晓池的手指碰着,就有些滑腻腻的。
葛苇稍微动了一下,她的红裙蹭在顾晓池的牛仔裤上,衣料摩擦的声音。
很暧昧。
顾晓池的手指有点抖。
她们俩窝在一个临时搭建的洗手间,外面来来回回都是人,门虽然锁着,从底下的缝隙里还能看到不停有人路过,影子一晃一晃的。
顾晓池觉得自己不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。
偏偏葛苇又说:“帮我把背后的拉链拉开。”
“有点痒。”她说:“我不会是对拉链的金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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