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苇轻笑。
放假五天,也不是没过床,还是移动过的。
顾晓池个比她,此时要贴在她听,姿势会很别扭。
窗外一阵鸟鸣。
顾晓池写完有不好意思,想伸手把那几个字涂了,葛苇拦住她的手:“不准涂。”
顾晓池懒洋洋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顾晓池一只手在葛苇前,另一只手在沾满气的玻璃上写:
顾晓池说:“你先起。”
******
顾晓池:……
两人上床的时候还是没穿睡衣。
扑通,扑通,扑通。
葛苇说:“我等你先起。”
她说:“你先起。”
葛苇在手机上看好了,明天可以去邶城周边一库逛逛。
葛苇问顾晓池:“我的呢?”
每次前一天晚上,葛苇都规划的好,去库,去度假村,去现在火一民宿。
也。
玻璃上的几个字,还是被不知谁支撑不住的手,缓缓动着抹过。
这样的对话每天早上都重复了一次。
顾晓池的手还放在葛苇上呢,这会儿动作有变了。
又过了半小时,葛苇说:“真的必须起了,不然来不及了。”
两人都躺着没动。
但都躺着。躺在客厅的沙发上,或者书房的吊床上。
她拉起顾晓池的手,放在自己前。
两人睡得早,第二天早上醒得也还算早。
葛苇说:“我等你先起。”
”
像在说话。
这会儿又蹭上沐浴了。
顾晓池也不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。
葛苇穿着k,坐在一边帮她剥虾,剥好一只,就喂顾晓池一只。
葛苇不,她说:“你X虽然小,但心还有力。”
没关系。其实那几个字,早就写在心上了。
葛苇喜躺在顾晓池的小肚上,或者趴在顾晓池上。
像是葛苇的心,在回应午顾晓池肚说的话。
。
大多数时候是顾晓池饭,过两次外卖,分别是因为顾晓池,莫名想吃螺蛳粉和小龙虾。
结果每天早上两人都赖在床上,动也不想动。
我。
又凑上来吻顾晓池。
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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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。
从味觉回来以后,顾晓池就觉得奇的好。
也许是气蒸腾的,太过躁。
顾晓池嘴里还“嗯”着,人就昏睡了过去。
葛苇问:“说什么了?”
葛苇哑着嗓说:“该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