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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有不好意思，同时移开了目光。

像是信了。

望着远方，一烟。

这样，她的视线就变成了和葛苇同样的方向。

但那一刻，葛苇的心里是真信了，死心塌地的。

视线越过林海，往很远的方向望过去，才能看见楼里的灯光照着，影影绰绰。

葛苇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薄荷凉凉的香气，四溢开。

明晃晃的灯光洒来，两人这才发现，对方脸上的红，比刚喝了酒的时候还重。

开了玄关的灯。

小区里绿化很好，楼都是树，夜中看上去，墨黑的一片。

一起望着林海，望着远方的楼，抑或是更远的架桥。

客厅里的灯没开。

像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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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晓池伸过去，葛苇没转，却很清楚怎样合她似的，把指间的烟，又往顾晓池嘴的方向凑了凑。

顾晓池摇摇。

她被顾晓池抱着很舒服，整个人微微往后仰靠着，重量都放在顾晓池上。

此时的月亮藏了云层里，一也看不见了。又或许是角度的问题，站在葛苇家的台上，或许正好看不到。

这个问题与其说她在问顾晓池，不如说她在喃喃自语。

她也是苍茫天地间孤零零的一个人，凭什么向葛苇保证命运这回事。

也没问顾晓池，她凭什么保证。

她比葛苇略一些，此时微微扬起，就能放在葛苇的。

架桥上又一辆汽车驶过，灯光亮起。

顾晓池轻轻的呼。

“一切都会好的，我保证。”

顾晓池看了她一。

她从背后环住葛苇的肩膀，轻轻抱住，用很轻的声音说：“会好的。”

她还没去卸掉红，不过因为刚才喝了酒，又吃了面，红其实已经没剩多少了。

她神望向远方，像是望着林海，又像是望着远方的楼，抑或是更远的架桥。

反正没看顾晓池。

顾晓池走过去，站在葛苇背后。

顾晓池抬看了看。

烟嘴上，有葛苇的红印。

葛苇吐一缕薄烟，忽然说：“小羽会好么？”

换了拖鞋，葛苇拖着顾晓池的手，把她拉到台上。

还有架桥上的车灯，亮起来，又暗去。

葛苇了一支烟，问顾晓池：“要么？”

葛苇轻笑，把指间夹着烟的那只手，向后扬起。

顾晓池借着这一阵亮光，看着葛苇扬起来的手，还有她指间夹着的烟。

印在烟嘴上，很淡很淡的两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