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耻(2/2)

程琅默然。

“程琅，你不要太过分！”宋真语声俱颤。

爆了肝，明天早上的更新就没有了，这两章还要校，一更看文案通知，后天肯定要更。

“你不是军人，如果又不是军眷，附属实验室再一解除，以你的份，想必再也碰不到这项研究的心了吧。”

“那天你都没追来……程琅，我虽然没有问过你，但是你已经不止一次用行动给我递了答卷，至于你想听的那些……”

“你对我无没什么，那这么多年的心血，你也舍得放弃吗？”

有轻微的凳声响传来，宋真一怔，还没睁，便听到个熟悉的声音。

哐啷——

本来想打牌的程琅，倒是被宋真理智的一系列话打了自己的计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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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我正式当上科了，我有权解除附属实验室。”

“科研院晚上还有事，就这样吧，你好好想想。”

话没说完，程琅不不顾豁去了，突兀摊牌，“对z试剂的研发，你的从来不比我少，甚至你的功劳也不比我小。”

现在没了她，那自然就剩研究了。

数？”

程琅心有不忍，别过去，重复，“我只是想晚几个月离婚。”

宋真苦笑，手里的勺一瞬间脱手，指尖颤动不可控，意识握拳，不动声将手放到桌面隐藏，努力克制绪。

“我暂时不想离婚。”

“既然你对我没有了，那研究呢，这么多年的心血，你还要吗？”

打蛇打七寸，在一起六年了，又是青梅竹相伴大的，宋真知程琅的心思，程琅又何尝不知宋真的肋。

“还是说，那些电视剧里可笑的桥段，讨论些你我还是她的苦戏码？”

程琅走了。

在宋珍的惴惴不安中，程琅落实她的猜测，“我只是希望能晚几个月离婚，如果你持要现在就离，你知的，军医大的实验室只是科研院的附属……”

“宋真，再告诉你一件事，素科的科在我回国的时候就调任了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大家都在问，统一回答吧，离婚就这两三章，最关键的是，我们真真离婚和再婚是无的！（doge脸！

两句话看似毫无关联，但宋真却听得心一。

“发生了的就是发生了，不一个人怎么说，看她怎么的，才是她心最的想法不是吗？”

宋真在原坐了好久，大脑一片空白，如果说来的时候是心痛，那么程琅走后，她可以说对方简直把她的心都给掏空了。

程琅气，“我本来不想这样的，但你压就不给我开的机会……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！”隐隐预到程琅要说什么，宋真不可置信瞪大。

宋真愣了愣，留意到“暂时”两个字，心里说不上的失望越来越扩大，直白，“那可能就不由你了，我……”

绪冲到，又被宋真生生的，死死压了来。

宋真闭目双手捂脸，皱着眉，想着想着眶就红了。

最后，你们~

咖啡杯被宋真碰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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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相对比，原来那天晚上看到的还不足够伤透她，还有更能刺穿她的。

伸手再度将离婚协议推到程琅面前，宋真几乎有些机械化：“里面财产的分割，东西的接，都写的很齐了，并且很公正，我想你不会有什么异议，但你最好还是……”

“那些我的痛苦，我想是需要我自己消化的分，不必要放到面上互相让彼此尴尬狼狈，才对。”

“怪不得你不告诉她分化的事，和人渣，确实没什么好说的！”

以前是科研和她。

宋真屏息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