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听铎已经很久没听到如此关心的语气。
陆听铎有恍惚。
沈沉已经学会很好的掩盖心虚,以前在外面找其他人约会,沈沉总是想办法遮遮掩掩。后来沈沉不再遮掩了,仿佛已经成了某不可言喻的默契。
沈沉来的时候,陆听铎死死攥住他的衣角,忍住过度开发带来的痛楚。只有在亲密相的时候,所有七八糟的想法才会消失。
“嘎吱——”
沈沉洗了个澡,把上陌生人的气味冲得净净,勾住陆听铎的腰,像只讨好的大狼狗在摇尾:“ting,想亲你。”
心已经远了,至少还是近的。
陆听铎知沈沉有个母亲,定居在加拿大。不过沈沉从没有带陆听铎见过那位老太太,陆听铎至今不知她的相。
…
初遇后,沈沉对陆听铎展开烈的追求。其实后来陆听铎仔细回想,这些追求的手段千篇一律毫无新意,送、送玫瑰、送跑车、送门票,沈沉和其他追求者并无差别。
他接受了沈沉的,就像是即将溺的人抓住一救命稻草,以为抓住了整个世界,以为会被救赎。但那终究只是稻草而已。
陆听铎鼻梁微微一动,没有嗅到其他的气味,陆听铎有自欺欺人的满意。好像洗净的沈沉,依然是当初那个完全属于他的沈沉。
沈沉脚步僵住,故作自在地脱外:“ting,这么晚还没睡?”
第二天陆听铎起床时,天已经大亮。沈沉居然意外地没有离开,他甚至准备了简单的早餐:一杯、一份三明治。
睡衣总是很好解开的。
卧室门打开,轻微的响动将陆听铎从神游中扯回来。一脂粉味的沈沉回来了,沈沉个很,脚步声却十分轻微,他似乎怕惊醒陆听铎。
陆听铎说:“沉哥,等你。”
但陆听铎压没睡。
沈沉大概觉得刚起床的陆听铎很好看,微的发丝散在肩膀,酒红丝绸睡衣歪斜,痕迹斑斑的脖颈。沈沉走过来,细细亲吻人许久,仿佛这是捧在掌心的珍宝。
陆听铎:“嗯。”
没人会真正他,他永远得不到救赎。
沈沉将早餐放到床柜,轻声说:“我要回加拿大一个月,世界赛输了没关系,明年还可以继续。”
松松垮垮的丝绸睡衣,一剥就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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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有天陆听铎被一帮国氓堵在墙角里殴打,沈沉扛着从天而降,将这些社会渣滓全都打走。陆听铎受了很重的伤,迷迷糊糊中觉自己被抱起来,沈沉焦急的声音响在耳边:“ting,你千万别事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