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李钦载合上了作业,荞儿松了气的同时,神有些愧疚。
“作业什么的先不说,连个女娃儿都制不住,你咋就那么怂?将来成亲了,岂不是要被婆娘骑在上?”
荞儿顿时嫌弃的表,刚这表,便立警醒,前这位爹可是会翻脸揍人的,随即上换上天真烂漫的笑脸。
再看看荞儿一脸无奈,敢怒不敢言的样,李钦载摇了摇,怒其不争。
说着荞儿赫然抬,勇敢地:“孩儿决定了,如今她的恶,孩儿都一一记来,等她大后狠狠收拾她一顿!大后的她,兴许就没那么灵了,孩儿能狠得心。”
“爹布置的作业,孩儿偷偷撕了好几页,还有末尾几页是胡填的,上官婉儿还在孩儿的作业上画了一只乌,两条小狗……”
李钦载毫不意外,只是暗暗叹气。
“错哪儿了?”李钦载气定神闲地。
翻开作业尾页,上面赫然画着几只颇为可的乌和小狗,笔法有些稚,小狗居然还咧嘴笑,吐得老。
“动机怎样都无可厚非,甚至学不学知识都无可厚非,我并不在意这些……”
“未来的你,想成为怎样的人,现在可以好好想一想了。”
李钦载摇了摇,:“知识学问是为了自己未来的人生,有人拿知识当作充实人生的神粮,也有人拿知识当作自己未来养家糊的饭碗。”
“孩儿听爹说,咱们大唐的师舰队即将启航东行,大海的尽会有一片无比广袤的新大陆……”
作业合上,李钦载懒得检查了。
“未来十年,孩儿想去爹说的那片大陆上看看,那是爹发现的地方,孩儿想去游历一番,既增见识,开阔界,还能为咱李家开辟一块基业。”
果然,没过多久,荞儿开始瑟瑟发抖,一脸心虚地垂。
李钦载仰叹息,作为老父亲,他还能说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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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发现也来不及了,一段青涩的初恋戛然而止,从此打鸳鸯,孔雀东南飞,成了多年以后仍念念不忘的白月光。
荞儿忍不住:“上官婉儿太顽了,孩儿又不忍心揍她,毕竟模样儿灵的,哭起来就不好看了……”
李钦咋蹲,目光与他平视:“荞儿,今年你已十二岁了,十二岁这个年龄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”
荞儿表茫然懵懂,父俩目光对视许久,荞儿讷讷地:“爹,孩儿不想当官,也不想用学来的算科学问去盖房修河堤。”
“爹,孩儿错了……”
拍了拍他的肩,李钦载笑着勉励:“有志者事竞成,加油!”
“爹,孩儿错了……次孩儿一定好好完成功课。”
真特么是诅咒一般的传承,这货跟自己小时候的德行一模一样。
儿糊老,老明知是糊,何必在这个上面浪费时间?
“古有甘罗十二岁拜相,爹倒是不指望你那么息,只是我希望你能对自己未来的人生有一个清醒的构想。”
李钦载微笑:“那你想什么?像爹一样当一条啥也不的咸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