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一。
季北把她的手挣开,转而去摸她的脸,语气变得温和,“我没事,你自己坐一会儿,待会儿我去晚饭,你不是想尝尝我的手艺?”
他没有等季江河醒来就离开了病房。
季北站在病床边上,脸上没有任何表,看上去仿佛没有波澜的模样,可一双手却在侧握成拳,不知隔了多久,那双手才一放松。
“到底发生什么了,你能不能和我说说,你这样我很担心。”
她直觉季北在病房里一定发生了什么,可是她又不敢开问。
此前,季小蔷给季江河打过一通电话,那会儿季江河正睡着,是陪护帮他接的电话,季小蔷从陪护中得知自己哥哥住了医院,问过病房信息后,隔一个小时就赶到这来。
唐徽音从未见过这样的季北,本无从应对。
一直到门,季北也一句话都没有说过。
说话。
她很怕季北这样会把自己憋病来。
从医院离开,季北带着唐徽音去了外婆家的老宅。
她看的很心急,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说:“你怎么了?能和我说说么?”
她生一些勇气来去夺季北未完的半截烟,走到茶几,在烟灰缸里揿灭,转而又走向季北。
他这样说话,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季北看着她晶亮的眸,那上面盛满了担忧的神。
季江河那会儿已经醒过来,季小蔷就坐在这病床边上,痛哭涕一阵后,忽然想起季北,问季北既然已经回了琴城,为什么他生病,季北儿的不来医院照顾老,还叫一个外人帮着忙里忙外,更让她气愤的是,她这个哥哥还帮着季北说话。
他现在这样都是装来的。
唐徽音见他来时脸很差,犹豫很久才试探着问:“季北哥你没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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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客厅里,季北站在窗一烟接着一烟的,她还从未见过季北烟如此频繁。
许是越说越气,就在这病房里把季北里里外外数落了一通。
那老大爷就在边上听着,多少听明白一些。
他走在前,唐徽音在后面默默跟着,她不知季北在病房里和季叔叔说了什么,为什么他这会儿看着比来之前脸都要差。
哪有人可以一直压制自己的绪呢?她知季北是不想吓到她,可他越是这样,唐徽音看着越觉得心疼。
明明是个小太,怎么可以被乌云覆盖呢?
可唐徽音能觉到,季北在压制着自己的绪。
像是要落雨前霾的天。
季北摇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