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节(2/2)

对啊。

见小满不吱声，应恂敛了敛神，问：“去哪吃？”

应恂问：“听歌吗？”

也是一瞬间的，小满的脸涨得通红，他真的不是故意的？？

是这样。

应恂开了音乐。

车里很安静，很安静。

小满：“……”

天啊，为什么，完全不敢抬看他，近距离看他脸。

烦不烦啊这人，这么直接又微妙的绪（qing）表达（hua），也只有他会说来吧。

“嗯，我笑什么？”应恂回。

嘛又叫一遍？？

就在她面前，有个男人，特有的压迫。

好像比……语音里面的，磁更了……

“我也不知，”他说：“就是想笑，来的路上会笑，等的时候会笑，就自己一个人笑，很怪。”

小满还是微微垂，非常小声地：“嗯。”

他叫她，都不是疑问句式，直接喊她的名字，本名，连名带姓。

反正也不知讲什么，小满回：“好。”

乍一听，不太习惯，可听久了，竟有些不自觉地被引。

上了副驾，小满没有再和应恂说话。

有一玄妙的尴尬。

……

怎么办？

……

她悄悄瞄了他，握着方向盘的手指，白净修，骨节和脉络贯穿着应有的男人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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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趁这个时间，整理好面表，想让自己看起去大方，别那么胆怯。

有小恼的语气，还是弱弱的分贝，还是不敢跟面前的人对视一。

“章小满。”

搞得她也想跟着笑。

有的东西，从虚拟走现实，会有有趣而新鲜的甜。

小满接过去，细细看，唱片封面。

小满问：“吃什么？”

应恂：“那就随便吃。”

有个声音在脑袋上方响起，还是那个懒洋洋的，低低的，并不刻意，很好听。

“科恩，很老的歌了，”应恂一边回着，一边腾一只手，从边的置盒取一张cd盒：“这个。”

她还没说什么呢，他自己倒先笑了。

“我怎么知你笑什么？”小满嘟囔。

是她啊。

小满在原地等了会，等他停到她跟前。

小满脸登时红了个透，说：“笑什么？！”

应恂：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
和小满平日手机里载的那些大相径。

把这个问题给一个天秤座真的好吗？

小满回：“我随便的。”

小满问：“这是谁的歌？”

似乎都是颇有格的外文歌曲，一个苍老的男嗓音，低沉之极，环绕在整个车厢，仿佛在耳边诗一般。

“章小满。”他又叫了她一声。

他们仿佛回到了游戏语音里，那个相顾无言的状态。

她刚刚也答应了吧？

原来那么灵活端的作，就是这样一双手，在呆板的键盘上敲来的啊。

小满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