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微然以为有一场暴风雨来临,没想到得来的是一声温柔的歉。
可怜阿杰为了给他们遮雨,半边淋不说,还得听她们打骂俏,他宛如木,当自己不存在。
没在气上,不会惩罚自己的。
以后还是不要吵架了,伤人伤己,云妈那么宽宏大量,温柔可亲,又是通达理的人,本就很少跟自己起争执,自己又怎么能发脾气走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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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微然以为这就结束了,她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今晚,不过云舒只字未提酒吧的事,应该是被歉冲淡了吧?
她发誓要个海纳百川的女人,把最大的包容留给云舒。
“颜颜电话我说,叔叔阿姨把她留了,阿姨对她很好,叔叔见书雅神状态好转,也心平气和了很多,你说的对,这件事确实是我自以为是了。”
顾微然暗暗发誓了一路,想的都是以后如何的更好,没想到刚回到酒店房间,扑面而来一阵榴莲味。
“那不气了?”
“不是不是,我也语气不好,你没什么错,别歉了。”她算看清自己了,在云舒跟前她甘愿认怂,听到她歉心会疼,她走的时候是想让云舒来哄哄自己,可真的这样,又觉得自己应该先开歉,不该这么任地走开。
“我,我不知你去开会了,我还以为你在气我才不联系我。”顾微然悔意更,原来都是自己胡思想!
“颜颜在医院,有个重要的会议我替她参加了,半小时前刚结束。”
云舒却在雨中停了脚步,气场骤然冷。
“这是要嘛?”顾微然指着沙发问。
止男人,阿杰手执黑伞守在门,外面已是大雨滂沱,见到二人来,他撑开伞为她们遮住。
“没事了,说开了也许是好事。走吧,回酒店。”
“好呀。”
两人住的是房,外间是客厅和书房样式的通厅,间是卧室,榴莲就放在茶几上,散发着令人想去世的味,再看沙发上,已经摆好被和枕。
“对不起,微然。”
“房间怎么会有榴莲味??”她捂着鼻,发现桌上放着形态各异的心,还有剥好的榴莲。
“这件事本就结果难料,你别歉了,再歉我得难受了,我自己态度也不好。”
这是还没回酒店就要发飙了?顾微然惶恐地望着她,咽了咽,准备接招。
云舒脱掉外,指向公卫,“我在里面泡澡,你在外面淋浴,完你睡沙发,我睡卧室。”
顾微然连连摇,哀怨:“我后来有生气是因为你这么久都不给我一条信息,那么晚才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