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重袭来,顾微然本能反应,直接来扶住了云舒,抬发现她脸惨白,正在鼻血。
“只有怎样?”
“我重?我这么瘦你说我重?”
云舒笑不笑,直接撒开了手,想让顾微然自己去。没想到,她跟八爪鱼似的,搂脖勾腰,稳如松。
“顾微然!你,给,我,,来!”云舒直接命令,顾微然摇,拼命摇,她绝对不会去的。
“你怎么了?怎么又鼻血了?!”
“我怎么能不张?你不是第一次鼻血了,不行,我们现在就去医院。”顾微然要扶云舒起来,被她握住了手。
这蓝天、白云,山涧、秀,都模糊了。
“你以为自己还是十年前的重吗,你再不来,我只有...”
“我看到它动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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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舒手臂开始酸了,顾微然扒在上好像变重了,跟坨烂泥似的。
医院的墙是冰冷的,气氛是压抑的,那的药味,云舒闻够了。走明德医院,就像去靠近冰山令人心寒绝望,那里总有生离死别,也有伤残病痛。
顾微然把蛇的恐惧抛诸脑后,扶着云舒急切地说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是我不好,你不舒服我还你上?”
“没有没有,没关系,微然,放松,别自责。”云舒轻拍她的手背,安抚:“照顾病人睡不好你是知的,鼻血而已,别张。”
“这边有专业的农林人士,不可能有毒蛇,可能你,你快来吧,姑娘,你有重...”
她整个人状态都很不对劲,最后双不支,跪倒去。
这么和的天,云舒的手却是冰的。
“不要去医院,你别动,给我靠会吧。”
云舒不如从前,抱着顾微然没走几步就气吁吁,照之,她竟有眩,像中暑,又像低血糖,甚至还有些呼困难,耳朵也发了“嗡嗡、吱吱”的刺耳声,似乎是耳鸣。
“你先来,我去看看。”云舒隐约看到有条细的东西,形似蛇,但却没动。
都这么大了,还跟小时候一个德行。
云舒无奈地摇,看来只有把她带离“危险区”才行,以前也是这样,抱着她走到动园门,才敢睁。
“没事,可能得了鼻炎,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就好了。”云舒捂着鼻间,不敢用力呼,生怕把鼻腔里的血腥气中。
云舒很想把顾微然丢去,以为自己还是小时候那么轻呢?
顾微然眶泛,轻轻搓她的手,心疼地说:“手怎么这么冷呢?”
“不行不行,万一那蛇有毒咬到你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