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小心闯进了一个未知的副本世界,与系统失去了联系,更糟糕的是,云泱又一次地失去了记忆。
卑劣地,他选择了欺骗。
新婚的夜晚,一对新人端坐在床边,新娘盖着红盖头,一身嫁衣如火,殊月捏着手中的喜称,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太过于喜悦的情绪。
“殊月?”云泱察觉到了一旁的人没有动作,询问出声。
男人这才回过神,身边的人捏住了他的袖子,十指纤纤,连指甲上都涂好了颜色鲜艳的蔻丹,他看得一怔。
和嫁衣一样的红色,几乎要灼烧了他的眼。
他和她的第一个副本世界,他也曾教她涂过蔻丹,或许那时,他就已经怀有某种阴暗的心思。
盖头被挑开,灯下的云泱,被烛火温和的精致眉眼,没有了他一向能在她脸上看到的冷静从容,那双眼中盛放进去的,是他。
像是被蛊惑了一般。
“泱泱,我,可不可以亲亲你。”他红唇轻启,眼中却带着一种希冀,像是信徒虔诚的恳求。
云泱被问得怔愣,今晚是大婚之夜,亲吻这种事还需要问她吗?
不知为什么,她总觉得殊月对她太过于小心翼翼了,虽然每一处都做得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,但是她却总有一种不安感。
她点点头,被胭脂点缀的脸颊两侧弥漫上一点粉色。
盖头孤零零地躺在地上,殊月捧着云泱的脸,一点点靠近,他的动作轻柔,一个淡淡的吻落在了云泱的嘴角,然后停下不动了。
殊月的眼睑颤动,手上冰凉,明明唇边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朝思暮想的红唇,但他却不敢将自己的唇瓣印上。
他这样的人,真是恶心呐。
“殊月?”云泱含糊地询问,殊月感觉对方的手指抚在了他的面容上。
“你哭了吗?”两人的动作明明是那么地亲密,但穿着一身红色喜服的男人的面容却被泪爬了满脸。
他这才后知后觉地用手去抹,果然,满手湿漉。
“没事,我就是太高兴了。”他嘴角勾出一个笑来,然后义无反顾地吻住了那一抹红。
“唔。”
白皙有力的手臂从宽大的袖子中滑出,够着将红色的纱帐拉下。
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,不是吗?
道具屏蔽的这一方空间内,两人的喜服剥落。
抛去一切的殊月简直就像是一条美人蛇,将自己喜爱的猎物卷进自己的怀中,他自卑又敏感,不仅是性格,连身体也是。
他厌恶自己的身体,连露出来都不肯,生怕自己的身体玷污了云泱的圣洁,只能用自己的唇一寸寸地从云泱的脖颈处蜿蜒而下。
陌生的情潮从殊月吻过的地方席卷到全身,从未感受如此的云泱不自觉地想要遮挡住,但男人传递过来的情绪又是如此地热烈和哀伤。
像是一场最后的狂欢。
“殊月,哈啊,别”她想要用手遮住胸前,以此来抵挡殊月太过于炽热的目光,他的眼睛像是含着春水,哭过的眼睛连眼尾都是勾人的。
太过分了。
被含住吮吸,还不放过地想要玩弄她的一切,云泱的眼前只剩下一片红色帘帐,裸露的白皙双臂抱住殊月伏下的身体,曲起的双腿被骨肉匀称的手握住分开。
“泱泱,嗯啊,疼疼我,呜,疼疼我”他的性器在云泱被散乱的喜服遮住的双腿上摩擦,那些渗出来的清液将布料染成了深红色,从未使用过的东西如今立起来之后的模样格外地凶人。
他小声地呜咽了一下,落下的吻轻如羽毛。
春水在股后蔓延,殊月抱着云泱纤细的腰肢,再次往下,云泱看不到他的脸了,上半身泛凉,只能无助地抓住他的长发。
“殊月,你,不脱衣吗?”她问道,指尖去摸索他的衣带,却在下一秒被抓住。
“不脱,泱泱,我来服侍你就好。”他说完,遂去吻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圣神之地。
太过于强烈的快感袭来,云泱咬住唇,手指抓紧了黑色的发,注意力被转移。
舌尖极力地讨好,但身下的空虚却越发不能忽视。
他那肮脏的身体怎么配出现在他们最为幸福的新婚之夜呢?
精致的下巴处溢出多余的来不及吞咽的体液,头发被拉住,殊月的心脏跳动得激烈,他终于如愿了,不是吗?
可是,为什么眼前的红色破碎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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