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回复,只说:“警方应该还会传唤你去合调查,这段时间,你要注意安全。”
蒋元君只觉得岑潇语气凝重,一知半解地了。岑潇又从包里拿那个理好的手机,递给她:“监听木都理好了,以后可以放心用了。”
蒋元君了声谢,便伸手接过手机,然后视线一撇,又看到了岑潇在手上的腕表。
哪个贵妇、名媛在奢侈品专柜没有一、两个相熟的销售呢?蒋元君自然是认得这块腕表的。几个月前,她就在旗舰店登记排队来着,只是一直没货。可如今,这表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了岑潇的手上。
她意识地牵过岑潇的手腕,仔细端详起来:“这表是陈泱泱送你的?是她给你的报酬吗?”
“不是。”岑潇言简意赅地否认着,就把手表脱了来,和卧室的那个摄像一起放了包里。
这表太招摇了,在手上像块烙铁,就像某个男人的目光,叫岑潇无所适从。
岑潇拉好包的拉链,就要离开贺宅,又被蒋元君叫住:“岑小,贺景胜接来会怎么样?”
“陈家的目标是要贺家翻不了。就算不能一击即中,贺景胜至少也会被关上个几年。”岑潇解释着,脚步一顿,“再说了,这个贺景胜平时没少得罪人,如今树倒猢狲散,多的是落井石的人,元君就不要担心了。”
蒋元君听着,了:“你是没见到贺景胜被带走时的样——表面上耀武扬威的,其实心里害怕得不得了。他冲着陈队大嚎大叫,最后直接被两个警察压在地上,还拷上了手铐。”
蒋元君说着,一扫从前的郁苦相,一脸的眉飞舞。岑潇也觉得心中畅快,忍不住说:“元君,你的噩梦已经醒了,从今以后,好好生活吧。”
她说完,又觉得自己过于语重心了,立刻笑:“我知你心里有数,是我多言了。”
“你没有多言。”蒋元君并不觉得自己被冒犯了,她向岑潇走近一步,若有所思地说,“明明我还你几岁,但你却比我清醒得多,也……心狠得多。”
她不是没见过岑潇陪在贺景胜边的样,那副小鸟依人、意绵绵的模样,会让所有人相信,岑潇对贺景胜是有的。
可贺景胜大概梦都想不到,自己养在边的金丝雀,就这么人畜无害、弱不禁风地杀他个措手不及。
想到这里,蒋元君忍不住问她:“岑潇,要怎么才能像你一样?”
岑潇一怔,反问:“你说什么?”
蒋元君说:“像你一样,利用男人,玩男人,不把他们放在里。”
岑潇反应过来,倏地就笑了,她心想:我可没有不把男人放在里。
可她没有这么回答蒋元君,只是说:“男人,尤其是有权有势的男人,会习惯地赋予女不同的角和功能。就拿贺景胜举例,你是他的正牌太太,是他用来巩固事业和联盟的定海神针;我是他的‘妇’,是他用来耀武扬威,现社会地位的小小招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