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谢知归笑答应。
明匪玉松开手的后一秒,谢知归来到了界碑以外。
终于,他回到了人类的世界。
谢知归来不及多呼几新鲜空气,就被谢清元拉着快走,但他走几步就要回看一明匪玉,里饱对他的不舍和苦涩,像极了一对甜了没多久就不得不分开的恋人,只想多看对方几,把人样貌牢记于心,聊解分离之苦。
他们的影消失在视野中很久,明匪玉才从木人的状态里走来,转回寨,落寞背影被孤独的风卷回了山。
但他走后又过了约半个小时,界碑上忽然又现了两影。
谢知归和谢清元去而复返,只是谢知归里没有方才恋恋不舍的愫,望着这座山,平静淡漠的像是两个人。
谢清元拿一张黄符,咬破手指用血画上符文,默念咒语,待纸上红光闪过,在界碑挖了个坑,把纸埋去,用泥土盖好,夯实。
“这样真的能保证明匪玉不来吗?”谢知归还有有不放心。
谢清元直起,拍拍手上的泥,叉着腰:“放心吧,品,必属品,保证他没办法追到家里来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谢知归看着埋符纸的地方,心里隐隐有不安,但他很快把它驱散,再次离开了这个地方。
这一次,是永远不回来了。
他和谢清元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,他门前先看了玄关,并没有看到谢三霄的鞋。
换好拖鞋去后,四周环顾,也没有看到谢三霄的影。
谢清元走在他后面,过来拍上他的肩,得意笑:“不用找了,我把老赶回观了。”
谢知归:“他肯走?”
“他敢不肯?也不看我的拳答不答应。”
谢清元从冰箱里拿两个苹果,走过来,扔给谢知归一个,另一个她嘎嘣啃了一大,赤脚大大咧咧走到客厅,了沙发里,柔的沙发接住了她,顿时浑舒畅,疲惫一扫而空,慨地叹息了一声,“果然还是家里舒服啊。”
谢知归看她翘起了嘚瑟的二郎,很无奈,“你倒是穿鞋啊,说了多少次了。”
谢清元满不在乎,“好好,我错了弟弟,次一定。”
谢知归看着手里苹果,嫌弃:“这个好像没洗过吧。”
谢清元听到了,但又咬了一大,“没事,不不净,吃了没病哈,我们修之人不拘小节……嗯嗯,你快吃啊,很甜的。”
谢知归摇摇,把苹果扔给她,“我没胃,你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