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英拍了拍手掌,两个小太监低着了殿,扶着安侯离开。
林相还想说些什么,冷不丁觉到两杀气腾腾,冰冷骇人的目光朝他来,林相一个激灵,立识趣的闭上了嘴。
“来人,扶安侯去歇着。”
“好!看本侯不把你打趴!”
为天,他不必给任何人脸面,但太后和太傅的面,他不能不给。
安乐王这幅杀人似的样看着他,他也是万般无奈啊,只能事后和安侯一声罪了。
见叶兆虽然竖起耳朵,明明听见了他的话,却一副没听见的样,无动于衷,皇帝脸沉了沉,语气加重,“大将军!”
这些年,安侯可没少为皇贵妃和诚王到蹦跶,拉拢人心,为皇帝,他压着皇贵妃的位份,就是不让她登上最的那个位置,除此之外,一言不发,只当看不见安侯府的小动作,可不表示他心里就痛快了。
既然叶兆恤君心,无伤大雅的折腾折腾安侯,他不妨领了叶兆这个。
‘是’字还没说,皇帝便觉两冷冰冰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,定睛一看,萧御双臂抱,面无表的看着自己。
皇帝本想装作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,见太傅暗中朝他摇了摇,一脸的不赞同,皇帝这才慢悠悠的开,“卿,快别这样,成何统?”
叶兆不能再装听不见了,咬了咬牙,心不甘心不愿的放开安侯,临放开前,还报复的狠狠压了安侯一把,将安侯压得直翻白。
叶兆不屑的冷笑,“也不挑次了,就现在吧!”
安侯一应,推开两个小太监,张牙舞爪的朝叶兆冲来。
他不过是为了表表忠诚大义,样,才为安侯说话的,可不是真的想得罪人!
他当年能抓住储君的位置,一是靠着太皇太后对先帝的压制,二是靠着太后,也就是他的母后在后的运筹帷幄,三是靠着太傅在前朝的谋划,每次先帝一改立太的苗,太傅就带着一帮老臣要么死谏,要么哭太庙,得先帝不得不放弃。
“可……”
安侯脚步虚浮的跟着小太监们离开,临走前还回凶狠的瞪着叶兆,不停的放狠话,“叶兆你个老东西,给本侯等着,有本事别叫帮手,次你跟本侯单打独斗,看本侯不把你打得吐血……”
太傅既开了表了态,他依了便是,反正也差不多了,折腾安侯暗暗一气的目的达到就行,又不能真的让叶兆把安侯得半死不活。
太傅是他为太时的老师,当年若不是太傅一直支持他,先帝改立太的事,恐怕早就成了。
皇帝心中一凛,到了嘴边的话立改,“大将军是有分寸的人,是在和安侯玩笑呢,不会真的伤到他,再说安侯当年也是领兵战的将军,魄健壮,不至于压一压就坏了。”
最后,还是太傅见事态发展有些不可收拾,才摸着的胡须,慢条斯理的说,“皇上,大将军的玩笑也该开完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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