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如小时候那般,“她走得太决然,除了这月亭,什么也没有给朕留。”
萧鸾玉神微闪,虽然她看到廊上的诗句早已有所猜测,但还是第一次从他的嘴里确认了这件事。
“这亭是父皇为了母妃建的?”
“嗯。”萧锋宸淡淡应了声,“她素来喜登远眺,朕便搜罗了奇石上百,命人堆迭成山,再砌上砖瓦,修建亭台。朕还知她喜月桃的诗词,特意挑了最温的一首,刻在廊上。”
“此间万自,与卿珊珊动京城。”
“你读过这首《盛赋》。”
“儿臣偶尔练字时翻到过。”
萧锋宸微微皱眉,低看向她的面容,“读诗、练字、登山,你与你母妃越来越像了。”
“儿臣是父皇的孩,父皇想要儿臣是什么样的,儿臣就会努力成为那个样。”
“朕只想你平安大。”
“普天之,父皇的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“你啊,还是那么聪明。”
萧鸾玉听到他的夸奖,如同害羞的鸟儿般低。
而萧锋宸则是屈指撩起她鬓边的碎发,仿若一位慈祥和蔼的父亲,细细打量自己的女儿。
亭台里静默片刻,萧锋宸余光瞥见御园的人影,“那是你的女?”
萧鸾玉依言看过去,正是绿荷。
可是御园又不禁止女,绿荷怎么不来,反倒站在等着?
“正是儿臣的侍女,约莫是有急事找我。”
“快去吧。”
“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。”萧鸾玉转了个,对着万梦年快速使,“小年,方才我摘的束你放在哪了?”
“放……放在西侧阶梯的石里。”
假山有东西两侧阶梯,方才他们正是从西侧上来。
萧鸾玉边走边说,“那你记得把我的带上,待会要到瓶里……”
“喏。”
萧锋宸看着主仆俩从阶梯走去,没过一会便被崎岖重迭的奇石遮挡了形。
片刻后,万梦年又回走了几步,满大汗地在石隙里找东西。
“你快些,这午后的太实在太了。”
“公主稍等,这枝带刺扎手……才,才快不了。”
“那我先去了,你等会追过来。”
“才遵命。”万梦年如此应,继续在石里扒拉着什么东西,只不过,碍于奇石的遮挡,萧锋宸只能看到他的后背。
他也没有心思盯着一个才的举动,转回继续欣赏月亭上的景。
就在他转过的瞬间,万梦年立即松了一气,大跨步从阶梯上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