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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庄司令镇压w市的优异战果,台湾政府展开无孔不的善后工作,先是窜改歷年生率和籍资料,缩小w市人规模,有计画地清除全台图书馆与学校的相关乡土资料,五年之便让w市更加不受注意,合国土政策降格为乡,唯一的一条对外公路在颱风季土石时被冲毁路基,公路局认为当地环境脆弱不宜路开发。
庄司令从没后悔过。
「黄教荣死了。」肯德勒用简单的中文和陈永沟通,但没说是丽姿杀死
诅咒威力比想像中顽,幸好他们不像国人傻傻闯禁区,粮吃完后倖存的活尸迟早会受不了脚。庄司令想。
即使如此,肯德勒却差被烧夷弹的威力波及,w市不大,军方则表现了从字面上实践焦土作战的狠劲,那是面对天敌的畏惧与恨意。
手上一叠卫星照片是军联络官提供给他的军事机密,w市的痕跡一年年明显消失,淹没在土石与绿意中,直到剩一片苍翠山林。
陈永提着山刀似笑非笑从树丛里鑽来。
活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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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支仓促成军却在战斗中迅速蜕变的特队彻底破坏w市所有对外路,连荒废的林也不放过,行各爆破填土掩埋工程,重新植树苗,用漫光将该地偽装成原始保护区,分復原状况较良好的退伍者则组成落在临近山地居住结婚生,绝不提过去,成员去世一律公开火化。
聪明的他尽量避开人群躲在掩等待空袭结束,他很肯定台湾军方绝对不敢派地面队w市,这是用安全火力削减敌人数量的消耗战,只要不往人多的地方跑暂时安全。
庄司令没有如愿升官,但他一直率领着特队住在w市周边的地堡垒,参与那次战役的战斗员达数年间迟迟未能解除留守任务,林火行动终于结束后,士兵们大多有严重神创伤,即使得到丰富的抚卹,依旧无法走影。
红死病现后的十年,疫区生率始终为零,加上人大量迁治疗的纪录,随着某年一场严重的走山意外,w市终于从台湾地图中消失,到后来,连红死病的纪录也跟着模糊不清。
庄司令老年时总是一边娑着上疤一边看着照片,那里在腐烂刚现时就切除一大块肌,疤痕也和一般结諦组织不同,特别僵乾燥。
心念一动,他拿丽姿回赠的小油画,翻到画布背面一看,上竟有一张用原笔画的简易地图,貌似是丽姿提防事有变让儿逃脱的设计,但那对母终究还是选择留。
肯德勒默默拿匕首,这时候跟在他后面的存在只可能是染者,虽然不觉得会敌对,但他也不能毫无防备。
夜间活动对染者非常有利,红外线探测不温和周遭环境同调的活尸,因此第一波攻击落幕后,肯德勒趁机潜离市区,直到树林,过程一切顺利。
有人在跟踪他。
「,阿豆仔,你也逃来了喔!」一大剌剌的熟悉嗓音让肯德勒放武。
他已经习惯和不想回到外界的同袍一起终老,巡山时互相掩护,间暇便泡茶棋,每天抄诵地藏菩萨本愿经为亡灵回向超渡,说也奇怪,这辈见过许多狰狞活尸,住在死了那么多人的土地上,却一次也没看过鬼。
不待肯德勒问起,他主动发牢:「政府太不要脸,都从空中丢炸弹,叫我们怎么打?」陈永的突击队行动有序目标明显,反而伤亡惨重,他当机立断解散队伍,要他们各自逃生。
军队终于要清洗遭怪病荼毒的w市了,为被故乡与怪们遗忘的外国人,肯德勒孓然一,受到刺骨的孤独。
w市教团总遭袭时,骨折小减慢了肯德勒的移动速度,他帮伤上夹板,虽然不会到痛觉,至少走起路来稳定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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