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李莫生的抱怨,我们三个人充耳不闻,待李莫生离开房间后,胡夜语要我们坐在房间中间的竹椅上,他拿数把黄纸堆叠在竹桌,跟我和小飞说明:「有修练过的人写来的符纸才有作用,不过事态急,就算写来是开空支票,也只能勉一试了。」
「呃……」我跟小飞面面相覷,胡夜语没有再多说什么,逕自拿笔、朱砂墨摆在我们面前,细语叮嚀我们该怎么写才对,一边手把手地指导,引导我们制符纸。
「吼──你这个老狼,你在对赵聆什么?」搬稻草的李莫生过了大概二十分鐘后才走回书房,只见他满都是杂草末,一边了綑稻草来书房,即是胡夜语拉着我的手在画符纸,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大叫。
「李莫生,胡夜语只是在教我怎么画符。」我脸上三条黑线,还得跟李莫生好好解释,不然他看起来似乎想衝向前跟胡夜语拚命了。
我怎么都不知我家老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正义了?
「就是啊,年轻人脾气衝,这么兇地,肝火太旺,小心对不好。」胡夜语顺着我的话,对着李莫生摇晃脑地告诫一番,这举动让李莫生更加火大,他一把拽着我的手从竹椅站起,自顾自地发号施令:「赵聆要跟我一起去搬稻草。」
不等我反应过来,李莫生把我拉书房,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胡夜语欣羡又慨地说:「唉──这就是青啊!」
「李莫生,你到底在麻?」
一路上,李莫生气呼呼地完全不想说话,直到我和李莫生一起来到放杂草的仓库时,我禁不起心中的疑惑,还是开发问了。
「那老傢伙在吃你豆腐。」李莫生沉沉地开,脸上的表十分难看,闹得我是啼笑皆非,连忙开反驳:「拜託,你想太多了吧?」
「不、不,男人从八岁到八十岁都要小心提防。」李莫生念念有词地宣扬他的理念,语气十分篤定。
「嘖,像我这样乾又不会打扮的女生,用不着担心吧?」我耸耸肩膀,对于李莫生的论到好笑,不过,为了避免李莫生继续喋喋不休地碎语叨念,我赶伸手搬运稻草,试图引开李莫生的注意力。
「这稻草很重耶?」见到我打算自己搬稻草,李莫生的注意力上被转移,只见她急忙地扶住稻草另一,一边开说:「刚刚我自己搬一綑就快累死了。」
「那是因为你平常四不动,整天懒洋洋的缘故吧?」我吐槽着李莫生,轻而易举地把稻草扛在肩膀上,完全不需要李莫生的帮忙。
「赵聆,女孩这么勇的话,小心会嫁不去。」李莫生推推镜框,对着我中肯地建议。
我没说话,取而代之地是麻利地踹了李莫生的小骨一脚,只见李莫生痛得满地打,我没理会李莫生的哀嚎,便自个儿离开了仓库。
「咦?怎么你自己一个,李莫生呢?」胡夜语见到我独自搬着稻草归来,关心地问。
「赵聆,很痛耶!」在我放稻草,准备回答胡夜语时,李莫生推开门板,可怜兮兮地望着我。
只见李莫生浑都是稻草梗,模样狼狈。
「你们……」胡夜语狐疑地注视着我跟李莫生,我两手一摊,轻巧地说:「没什么,我们还是赶办正事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