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夜晚(2/2)

——竟然是小刘。

上面的容和字迹与他们获得的两张纸条完全一致，就连笔锋转角角度都没有差别。

前的尸眉目还算周正、微微驼肩，目光同其他人一般空地朝向前方钢琴的方向。

看着看着，姜鸦的目光在最后两排的几个人上徘徊片刻，神染上了几分疑惑。

“看来是了。”他把纸条递给姜鸦，声音沉凝。

白修垂，发现姜鸦衣服第一颗扣不见了踪影，微微敞开的领一截印着红痕的锁骨。

前肤黝黑的男双手放在双上，如雕塑般毫无生息，冰凉，肤上却没有尸斑等死亡特征。

白修的视线凝固在了他的衣着上，随后猛然抬环顾四周。

他的结动了一，移开视线，心不在焉地“嗯”了一声作为回应。

白修拎着手里的小提琴，平静地回过环视一遍破败的音乐厅。

只见这六七十位听众中，竟有不少人穿的和他那服装完全一致，像是使用了同一衣模板。

白修皱了皱眉，快速查看了小刘外的肤，并未发现什么伤势或者红痕迹。

虽然这个遗迹不知曾经在现世界存在了多少年，但由于其外的保护帷幕以及荒星的地理位置，应当没多少人能摸来发回响才对。

合，无法撼动。

姜鸦不见了。

怎么觉那几张脸有儿熟？

“外面大门还是开着的，从外面看里面一片黑，叫你没回应，刚刚丢来的扣也不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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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鸦凑过去打量了一小刘的尸，又看了看周围，才回答他的问题：

“是不来，还是不来？”白修摇了摇，没太意外。

这里的墙略显斑驳，昏暗的光线中尘糜浮动，墙角甚至攀着不知哪儿来的枯萎须。

白修目光落在了靠后的一个人影上，从座位之间穿过走了过去。

多到让人忍不住怀疑，是只有分通关失败的回响者被留在这里，还是所有这里的人类都被留了来？

她的确有意让白修先试试里面的况，但那之后她在没能获得任何信息，只好亲自跟着来了。

此外，不少尸的衣着与野格李鹰他们几人的服饰也完全一致。

“这些人……该不会是之前这个回响的回响者吧？”姜鸦走到作为前两排的位置，转看向密密麻麻坐了六七排的尸。

突然，后大门的位置传来熟悉的冷淡声线。

与回响虚构的华古堡不同，前音乐厅的气质反而与现世界的破败古堡更相符一些。

灰调的翻领外和甲、褶裥装饰的领和袖、图案完全一致的铜扣。

“死了。”白修简略回答，看她的神略显讶异，“外面什么况？”

姜鸦接过来看了一，又抬看向前的一片尸，忍不住慨：“好多人啊。”

她站在钢琴前方几米的位置，一时间竟有这些“人”的视线集中在自己上的错觉。

“那是小刘？还活着吗。”

白修随便翻找了几个人的袋，拿几张纸条。

“问你话呢。”姜鸦睨了他一，握着手里的单簧拍打两左手掌心。

视线扫过前座位上的怪异人影，白修走到附近几个“听众”的侧，基础检查。

方才姜鸦门前刻意落后他几步，明显是要让他来探路。

白修蓦地回，竟看到姜鸦站在大门前，朝他扬了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