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这个女孩伏在亚实肩膀上,低声哭泣着。
“他们说课你冷酷不讲面,才不!”鸭川抱着她手臂,“你明明就很温柔,承受了那么多不公,还是努力不计前嫌地对我们公平,把所有的压力都抗在自己上,还……”
亚实思绪从鸭川谈论中校队生活里飘远,不知,队她现在怎么样了呢……
不过她算不上什么好队,只是个不得已替的罢了。她如今的这些照顾人的举措,有一半,还是从她最开始的队那儿学来的呢。
亚实回到家后,心自然也通畅无比。
“其实,我来这家公司一开始的目的,就是想跟你一块共事。我喜你的短片,你的公益广告,你给我的那些建议,我都反复看好多遍。”
此刻,他同样兴奋无比。不止是因为今天傍晚与曼联的比赛,还有,他好不容易达成的某个约定……
她这么急着离开公司,是想得到什么呢?仅仅是不想被迫卷纠纷中吗?还是不愿在报仇和救人之间选择?又或是,恨在公司受到的不公待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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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鸭川牵在她衣角的手放在手心里,“不过你可别因为别人,就随随便便走了。”亚实望着鸭川的睛弯弯的,“这样的话,如果你到时候因为随便跟人走了后悔,我可不想被你责怪呀~”
然后她又帮鸭川重新整理了妆容,翻翻她的外衣领,这些活亚实经常给朋友,于是动作倒也十分自然。
原来这世上,自己辛苦前的一步步,也会被一双明亮睛注视,也会给他人带来动力。原来她一直死守的标准,也会去动谁,激励谁。
等亚实公司和糸师冴两边忙活完,就到晚饭时候了。
“那课你又是因为想得到什么走的呢?”鸭川舍不得她地握着亚实的手,“课,我一直都没告诉你。”
亚实轻轻拍着怀里女孩的背,心里亦是慨无限。
两人大嚼特嚼,畅聊梦想,女孩的脑袋里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。
亚实一愣,自己不好意思起来,“是吗?不过我曾经也确实过队哈哈。”
鸭川圆睛亮亮地望着她,说,“课,你好像我中时候的校队队呀。”
短片度很快,上要收尾了。亚实很开心,本是要和糸师冴去喝酒庆祝的。但这次,她没有和糸师冴一块吃,而是去赴了鸭川临时的约。
“我也想,和你一起去完成,属于我们的作品……”
真是个重的孩。亚实把她拉到一边,温柔地告诉她,“你当然可以走了,这全凭你自己的意愿,你想得到什么,如果公司给不了,当然可以走了。”
两人笑了一会,鸭川又问亚实,“那,课,你还走吗?”
她说,“好啦,我答应你。”接着从包里掏纸巾给鸭川脸,和她开玩笑说,“还哭了呀,我都没想过我有这么大魅力,得谢谢你赏识。”
英国的凯撒,也是在这时回到家中。不过凯撒到家,已经是凌晨四。
而她的队,那才是真正的队。
亚实突然觉得,她在公司的过去,好像也没那么一事无成了。而且,亚实心里不知不觉地播一粒,好想,她好想把自己的这能量传播更远,引来更多梦想的共鸣——
真的那么憎恨吗?恨到要抛在这里的一切收获?亚实自己也没有答案。
说着说着,鸭川圈红了,不自觉地掉泪,“课,总之,如果你要走,拜托你告诉我一声……”
亚实看了鸭川一会,睫低垂来,“走的吧……我也不知我是想得到什么,之后再看。”
“我想跟着你走,课,你之前被调职时候我就想说了。”
她几乎是有委屈的,“原来课你在投放,就没什么机会来请教你。现在你一走,我更加没法和你讨论问题了。现在田中和天野他们也要走,那我留在这里,还有什么意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