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嵐被迫与那硕大尺寸肌肤相亲,脸庞早已熟透,她害臊地抬手挡住睛,黑暗中,她被引领着往挪移,掌心里灼又,耳畔还时不时地传来男人低低的闷哼声,撩人又。
他们一同沉沦。
就算裴培分散对方的注意力,但突如其来的还是让她疼痛声,攀着男人的手臂,方才停的泪又被这番侵佔给了来,噎噎,简直都要糊了那张緻小脸。
……这男人真危险。看又是一次撩拨,可这回对方不给她逃避的机会。晓嵐窝在裴培怀里有些不知所措,此刻连耳彷彿也燃烧起来似的,她浑发,只得扭扭,舒缓舒缓喧嚣的意。
直至十馀分鐘后酸痛的况才稍有缓解,他才敢更发抑或是摆动,晓嵐一开始的啜泣声也逐渐消弭,渐渐成了羞带怯的轻嚀回盪床第之间,自成彼此旖旎。
眉暂缓,男人弓起背脊探,掺着汗珠的鼻樑刮着女孩:「宝贝儿……宝贝儿……」每声呢喃跟随着每次的衝撞,时轻时重,反覆不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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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看起来似乎也不大好受,薄抿额间渗汗,的实憋得他有些难受,他反覆亲吻对方眉心,忍着不适温声安:「抱歉,都是我不好……别哭了嗯?像隻小猫。」然后不断着女孩儿的发,啄吻持续往,令行跡遍佈每寸白皙的肌肤。
「我教你。」话落当,男人有力的臂膀也纠缠上来,他握着对方的手,垂眸挨近递回炙,气息曖昧:「来,着前端,先挤里面的空气……对,然后往……」
……什么呀?尚未来得及说,就见裴培手一伸,一偏,地咬开保险包装,他扬笑,一秒,那东西便到了晓嵐掌心,一同沐浴在对方勾人的视线之中。
狭眸汹涌翻,裴培撑在她两侧垂首俯视,结动汗滴落,他略蹙眉峰,低扳开两,在双方贴合前沉声说:「抱歉,可能会有疼。」
「那、那个……」忽然意识到的晓嵐脸颊红,望向男人昂扬立的……她着手里薄薄的一圈,支吾其词:「……我不会。」
共攀巔峰剎那,耳畔响起的是男音沉沉低吼,和自己急促不止的息。
这近似无意识的举动对裴培来说却是另折磨,薄离去牵银丝,他着孩儿的小脑袋,将她轻柔的放倒回床榻上。
「痛……好胀……」泪汪汪,男人的手腕都能隐隐见着被她握的痕印,晓嵐着鼻,我见犹怜。
似酒杯,醉得海棠无力。
末,晓嵐受到纤的指节拨开她耳前发丝,接着的上她的耳垂,话音吐息一併洒落,尤显:「嗯……我们的晓嵐真。」同时,温柔的力也将女孩掩住光亮的小手牵了来,握在掌心视若珍宝。
两缠,裴培着小人儿的頷吻得,方抵着的也就着缓慢埋。
他们共拥相同恋。
晓嵐意迷地承受对方满溢而的意,糊哼唧几声,青丝凌散,白床单被衬成了雪,簇拥粉等待绽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