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地准备了一宿,第二天一早温泉港外便现了一支特殊的“资运送队”。我最后一次以冥港联军主帅的份把值守温泉港的“重任”给了副主事,它是一名墨鬼级鬼修,由七郎亲自任命,当初想必也是为了放在此制衡我任命的正主事。
“你已经二十几年没有喊我师父了吧?”邬芳苦笑,“最近这些年,倒是我喊你副港主的次数更多一些。”
邬芳终于抬看了柳寒一,目光闪烁。或许她并不是因为我们愿意把秦嘉这个重要的证人给她才有所动,而仅仅只是因为柳寒的那一句“师父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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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泉港主事要负责的可就更多了。他既要私劝说愿意跟我走的老,还要找来足够的托运牲,并安排人手讲温泉港库房里有用的战略资全转移到晶城去。最难的一是,这一些都必须在私悄悄行,掩人耳目,保密到位。
“嗯。”柳寒听邬芳这么一说,顿时也似乎有些惭愧。
我和正主事则要亲自押运一批从自由城而来的“重要战略资”前往晶城,需要急调集港几乎所有的牲和军械,还带走了一百余名港的修士兵。
听罢,邬芳沉默了。她面沉,眉皱,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。
们就去哪儿!”
但她随后便坦然说:“此前我确实对您心怀芥,不愿再喊您师父。但一日为师,终为母!尤其是我见到翟自胜为了替他师父报仇,甘愿舍弃所有地位、权力,甚至连命都不要了。再回看看我与您之间的那一误会,又算得了什么?”
我很满意地,:“这样最好!”
准备妥当,我和柳寒便带领这将近一百余名修士兵和几十名商船手赶赴晶城。路上,我们不敢有所懈怠,采取了急行军的速度。温泉港与晶城之间只相隔了三十里地,急行之,一天便到了。
邬芳见我们神匆匆,面严肃,便知事关重大。不过,她还是很信任我们,尤其是柳寒,毕竟那是她曾经的得意弟,并且因为在左丘城不辞而别心怀愧歉。于是,邬芳耐着听完了我对于整件事前前后后的详细叙述。
既然大家的思想达成了一致,随后我们便开始商议明日撤往晶城的安排。
那艘商船开不走只能放弃,但船上的武装备全要搬来打包运到晶城去。如果一步要征兵备战,这些装备可是不可或缺的军事资。这一,就全权给了大鼻去办。
“港主这么一说,我心里就有底了!”主事松了一气,回。
我和柳寒则十分张地等待着邬芳的最后表态。她可是目前我们唯一可以依仗的力量。如果她最终决定选择站在七郎一边,那我和柳寒千方百计才跑到晶城来,却几乎相当于自投罗网了!
当然,上面这些说辞只不过是借而已,为的就是避免引起怀疑,尽量争取时间。那些“重要战略资”其实就是些甲、盾牌,反而还不如主事从温泉港库房里顺走的那批军械值钱。
我拍拍主事的肩膀:“没关系。不一定要把所有人都带走,你只需悄悄告诉一些你觉得可以信赖的属即可。也不必勉他们,愿意跟我走的,明日一早就启程前往晶城。”
于是,所有人的目光接来都聚集到了温泉港主事的上。他苦笑了一,说:“我也是从冥港来的,而且还是修。大鼻都表态了,难我还能说不吗?我个人自然是愿意跟着港主走的,但这温泉港里还有不少自鬼军的军官和士兵,我可指挥不动它们。”
那位副主事虽然有所疑虑,但它的级别终究太低,本不敢质疑我的命令。而且它的智商平也不够,估计得等到七郎的追杀队赶到温泉港时才会恍然大悟了。
此时,这两位在人前向来冷如冰霜、不苟言笑的女中豪杰,竟双双泪目对视。邬芳率先伸了手,柳寒“呜”地一声便扑了她的怀里,犹如在外面受尽了委屈的女儿终于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之中。
邬芳对于我们的到来同样到十分惊讶,但还是如常接待了我们。将手的士兵、手都安置好后,我和柳寒便要求与邬芳私密谈。
“师父,如果你不信,我们现在就把秦嘉给你。你可以好好审问审问他!”柳寒见邬芳久不发言,便急忙解释。
“说的好!”邬芳大声喊,“真是我的好徒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