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谁?”
何淮安哼哼地冷笑,颇为不屑地评,“你就是没见过世面,这小事也觉得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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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比你好啊,他得可帅了,说话都很温柔,反正我说一就是一,说二就是二。”
“不,我要真给了他,那现在结婚的就是我了!我想过醉他……可是真成了我又怕,这结果不是我能负责得起的,我可不能犯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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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嘛分了。”
“分手嘛……因为他去国外了,人家肯定想往更好的走呗,我又没那么上,去不了那个学校。他去那了,见了人多了,我俩自然没共同语言啊。所以我就在他走之前提了分手,遗憾的,我觉得他真的很好。”
“大学时候的对象,一个个的,发留到这儿,还有卷……他特疼我,有什么好东西都给我留着,还不许人说我一不好……有一回冬天,放假了在家,我突然很想看见他,可是他是南方的,他回去过年了啊,我躺那怎么都不是滋味。于是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,为什么开学要这么久……你猜怎么着,第二天,真的,第二天晚上,他就站在我家外,隔着窗跟我挥手,还给我堆了雪人。他好傻的,手都僵了,脸冻得红红的。”
此番外又名黑心资本家与他的疯批玫瑰。
“那你呢,你的初夜给了谁,你哥哥?”
一看她这回味过去的惋惜样,何淮安更火了,怪气了笑了声,“说不定人家早想分了,就等你主动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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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真是天真。”
“天真?”何林曼低低地重复了一遍,笑了,“哥哥也说我天真,可是你们都错了,我一也不傻。你她吗?不,你要真,可不会就痛痛快快分了。你与她家世相当,说不定也是青梅竹,在一起也有两家默许的意思。如果不意外,你的妻会不会就是她?我想变故现在她上吧,她嫌你无趣,嫌你死板,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,一陪人的机会也不给。你们圈里你的确是优秀的,可是比你嘴甜会疼人的大有人在。不奇怪,我要是她,我也要找别人,我何林曼可不好你这类型。”
她饶有兴趣地趴着床上问,眉间是被滋养的妩媚,“你她吗?Martin,你这人也会有的人吗?”
虽然抢来的的确有意思,可是——他过去属于别人,这光光是想想我就觉得受不了!对了,你之前那女友lucy漂亮的,听说你这些年也只有她一个,哎,你们过吗?我真是好奇,你为什么跟她掰了,被甩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