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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暇着脑袋痛苦:“行了行了,绕了我吧。”
郁灯叹了气:“就是有些忧心随我一同城的小师弟……”
郁灯是主人喜的人,从某意义上来说也是他半个主人,这等请求他自然会考虑一。
说着,他作势继续。
郁灯勾,随后理了理袖,‘请’的手势,无暇顺着看到一桌好酒好菜,顿时神一亮。
无暇无奈:“这枚隐匿符给你,然后抓住我的衣袖,我带你走,我们速去速回。”
“无暇大人,这些时日我们也算是志趣相投,如今…我只有一个不之请,只要让我见我师弟一面就好,我只想确定他是生是死。”
更何况他与主人五相通,郁灯这般模样他自然也有受不住,郁灯就像是祝枝的药,说是·药也不为过,无暇被自家主人汹涌的绪影响地苦不堪言,如此就更拒绝不了郁灯了。
郁灯一气,尾染上了几分浅淡的红,好似被女钟的胭脂抹上的一般,多了几分清艳。
无暇闻言顿了一,手中的筷也放了来,皱眉:“围猎场?那地方基本上去了可就没有来的机会了,你那小师弟只怕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他红着脸:“好吧,我帮你,但是我们只能去一会儿,主人看这看得很严,去久了我们一定会被逮到的!”
郁灯接过符咒,这一瞬间他确实是谢前这个白发青年的,他心中默默地说了句‘抱歉’,随后便很果断地贴上符咒,抓住青年的衣袖,两人瞬间便消失在那棵大树,只余缕缕青烟飘散在半空。
蓝衫的青年角弯了弯,颊侧的酒窝都显了来,他挑眉:“你看我这样像是学过吗?”
无暇猩红的眸带着几分耿直与无辜,说的话也格外的扎人心,似乎意识不到自己话中的问题。
郁灯心中一喜,赶:“多谢!”
后面他和郁灯约定好,用青玉笛的笛音当暗号,两人一起吃菜喝酒,好不快活。
无暇看到了,果然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学过音律啊!”
青年说话的时候眉心带着几分愁意,明媚的眸都低落来几分:“我与小师弟从前甚笃,如今我在此无忧无虑,只是他……恐怕还被困在那万人丧命的围猎场。”
无暇咳了一声,忍不住挪开睛,觉得自己受之有愧。
郁灯看着面前显得有几分单纯的无暇,指尖轻轻了桌面,放手中晶莹的玉酒杯,眸中沉淀着几分看不清的绪,他单手了自己的额,绪不甚的模样。
无暇自从那日被自家主人逮一回,好几天都不太敢来找郁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