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掀了掀衣摆,半蹲在无暇面前,闻言笑意愈冷:“无暇大人,您都沦落到如此境界了,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,嗯?”
郁灯收敛地喝了杯酒,笑容展开:“师兄说笑了,我这不是不常来这些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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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指尖变作刃,直直地往无暇七寸了好几刀,他脸上的笑意甚至有些扭曲。
无暇神带着几分狠意:“祁,你们这般便不怕主人回来将你们全都炼成魂傀儡?”
郁灯有些不太自在地着酒杯,他总有一坏事的心虚。
他的声音忽忽低,脸上的笑容变得很奇怪:“我可是了好一惊喜等着城主呢,他不是不喜旁人指他的容貌么,我可是给城主准备了一个极大的鸟笼,日后就摆在渡生城最的城上,剥·光他的衣服,将他卖给所有人玩个够!”
祁说着一脚踩在无暇的上,笑得肆意邪气:“城主应该快要回来了吧,你可是他用的最顺手的狗。”
“渡生城里城主的傀儡我确实没那个本事策反,但千面城和无邪城可是很愿意帮我压制那些邪的玩意儿。”
无暇中吐一鲜血,脸侧的龙鳞都被那锁神咒束掉许多,他这会儿只恨自己轻敌,没想到这些会这样大胆。
男嘴角带笑,中带着冷,他面容中正,此时却看上去邪异无比。
可不是,即便是修真界也分三六九等,郁灯平日不觉得自己多好看,毕竟他常见到的不是俊无双的冷师尊便是若风十里的祝师,便是谢师弟也是凌厉俊俏。
此时他被锁神咒封住周灵力,连给主人发一条讯息的机会都没有,但好在主人与他之间有主仆契约,主人那般聪慧,应当心中自有较量。
一个师兄过来拍拍他的肩膀,挑眉:“郁师弟,你都敢一同追求泽玉仙君、祝师和谢师弟,到这多地来怎的还如此拘谨?”
他说着尾微眯,慢慢站直了,从旁边的仆手中接过一面白手帕,随意的了手腕,声音不急不缓:“您也不必想着城主回来救您了,他数年未回,怕是不知如今这渡生城各方关系都被我打通了吧。”
几个枝招展的伎·抿一笑,漂亮的眸就盯着郁灯,好似前的青年是个多么不一般的宝般。
声音气森森:“无暇大人,可还好受?您当初可也就是这般对我的,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看不起的玩意压在吧?”
无暇牙关咬,血失过多,又没有灵气支撑,不然他真恨不得咬死这恶心的玩意儿。
到被锁神咒困住的无暇边,他后还站着一群相貌各异的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