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是被了药却又不得纾解的模样。
熟睡的郁灯一直牵着他的衣角,谢绫便一直陪在他边。
指尖轻轻为少年理开鬓发,谢绫听到少年迷迷糊糊的低声喃喃了几句。
谢绫闭,额起了一层薄汗,战场上一往无前的将军此时却被一个京城的纨绔攻略了城池。
郁灯睁着迷蒙的,脸颊轻轻蹭蹭谢绫的结实的膛,噎:“哥、哥,我难受…”
谢绫这才松了气,将人换好衣衫,送上床榻,轻轻为少年掖好被。
红,昔日不羁又散漫的眉间拢上几分颜。
谢绫抱着他,低声:“没事了,大哥带你回家了,很快就不难受了。”
他将人轻轻放早已备好的温凉的中,怕人得风寒甚至还用力保着郁灯的经脉。
谢绫手指收,闭了闭。
一双漂亮的黑眸中凝着雾,看着谢绫的神中带着几分混不清的渴求。
说是人香汗淋漓也不为过。
这是他的胞弟,他不能,也不该对这人起这般的心思。
谢绫呼几乎窒住,他最后闭了闭,轻轻将少年搂怀中,低声哄:“灯灯乖一些,哥哥带你去沐浴一番便好了。”
谢绫轻轻推门而,眉被夜染上几分戾。
谢绫咬牙:“郁灯,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才好?”
他早该知的,即便弟弟今日叫了两个小倌,但他依旧是喜女的,这位‘枝枝’怕就是他的心上人。
谢绫指尖微顿,心中一瞬间似是被毒针刺了一般,熟睡的少年却并不肯放过他,仍旧迷迷糊糊的:“枝枝,我好喜你……”
只一日放松警惕便成这般,郁灯本就不知这龌龊的上京中有多少人觊觎着他。
他喜上郁灯本便是一件理不容的事。
郁灯咬着锦被,衣衫已被解开大半,乌发贴在脸侧,薄汗沾在轻薄的绸缎上,显他纤细的腰与肌理。
如此一番来,郁灯果然平复来,面上的红也褪去,他抱着谢绫的腰,闭似是睡过去,显一副依赖的姿态。
“呜…好难受…”
他心存怜惜的少年白的脸颊,却听到一句极轻的“枝枝”。
其实即便郁灯喜男也与他谢绫没关系,他与郁灯之间甚至连开始的可能都没有。
谢绫平复呼,却被一双手牵住,床榻上的少年中着泪:“帮帮我,呜…我好难受…”
谢绫只是冷看着,另一只衣袖掩藏的手却死死,青乍现,像是在死死忍耐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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