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与此地地处阴阳,是为蛇类群居地,阴戾之气格外浓厚,加之难得一见的血月降临,这才提前诱发了蜕皮期。
主人的蜕皮期可与一般的蛇类不同,距离上次的蜕皮期还是在五年之前,那次主人直接进了地狱熔岩,出来的时候浑身沾着熔火,那样大的地狱熔岩里头的鬼物几乎被斩杀殆尽。
都说蜕皮期的蛇类最为脆弱,这话放在祝枝的身上却毫无可能。
“……师姐?”
祝枝侧前方床榻上的少年揉揉眼睛半支起身,少年眼中雾气朦胧的,似乎还没彻底醒过来。
郁灯睡得有些昏沉的时候总感觉听到一些不太对劲的声音,他没注意看祝枝,只侧耳听着结界外的响动:“师姐,好像有些不对劲,有东西来了。”
洞内一片沉默,郁灯有些奇怪地看了祝枝一眼:“师姐?”
祝枝一动也不动,郁灯也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,祝枝沉默的宛如一座雕像。
郁灯莫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犹豫了一下,心中对师姐的安危之情还是占据上风。
他轻巧地下床,小心地走到祝枝的身边:“师姐,你怎么了?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少年的声音尚带些微哑的性感,其中关心的意味更叫人动容。
角落里的白焰蛟有些焦灼,它甚至想上前去提醒一番。
但它不敢,它眼中慢慢靠近祝枝的郁灯几乎就是一个死人了,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郁灯还有些搞不清情况,师姐这样明显就是出了什么问题,难道是有什么东西在搞鬼?
他手中凝着一团灵气,时刻准备应付突发情况。
陡然间,祝枝动了,一只冰凉潮湿的手握住了郁灯的腕骨,死死的固定在床榻旁,害的郁灯一个踉跄半跌倒在地。
郁灯一时间没回过神甩手就将手中的法术丢了出来,没翻出丝毫的水花。
下一瞬,他的双手都被一双骨节修长的大手拎着,整个人被拉上了床,祝枝俯下身,苍白的脸埋在郁灯的白润的颈侧,温凉的呼吸轻轻地喷在喉结地带,叫郁灯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
少年吓得都变音了:“师、师姐,你、你清醒一点啊,我是你师弟郁灯啊!”
祝枝仍旧一言不发,只是身体微微颤抖,似乎在忍着极大痛楚。
他唇侧犬牙轻轻摩挲着身下少年温热的皮肤,蛇信子轻轻卷起一阵甜香。
很熟悉的味道,很香,很想靠近。
无暇将自己的身体卷地更紧了,它注意到洞外的群蛇,不屑去多做理睬。
这些低等的玩意儿都抵不过它主人一指的力量。
它这会儿死死地盯着郁灯和它主人,只觉得下一秒它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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