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因为凤鸣萝有着一颗为郁泉幽奋不顾身的心。只是因为凤鸣萝觉得愧对于郁泉幽,所以帝玦才会利用凤鸣萝来保护郁泉幽。
在帝玦的眼中,没有什么比郁泉幽更重要。
郁泉幽,这个罪魁祸首。紫茎厌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,藏在衣袖里的拳头越来越紧。
这么多年的恨与怒意无处发泄。见到了郁泉幽,她终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。
郁泉幽垂下头,卑微至极,她努力支撑着自己,喘了一口气自嘲的说道,“我知道你恨我...可是..眼下最重要的是师兄。我在魔界的姻来客栈寻到了他。若是再晚一些去..只怕他的魔性便无法控制了。”
“郁泉幽我告诉你。不管鸣萝会怎样,都不关你的事情。你若有点良心,就尽量远离我们。我们同你,早就没有关系了。”紫茎狠心的说着。一句句一字字,就像针扎一般刺入郁泉幽的心头。
她盯着紫茎看了好一会儿,低下眼眸点点头道,“我会远离你们...只是...师兄所在的地方实在危险。我同你一起去。只要看到师兄平安的回到南云都。我保证,这辈子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紫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郁泉幽,脸上浮现出一抹厌恶的表情,“你不用在这里假惺惺。你若真的关心他。不会在当初凤鸣萝使用招灵术激发魔性后不闻不问。像你这样薄情的人...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同我说这番话!”
郁泉幽跌跌撞撞的朝后退了两步,随后讽刺自嘲的笑了起来,“是我...是我多此一举。紫茎上神,在下打扰了。”
她捂着伤口,朝着山口处一路颤颤巍巍的逃走。
迎面撞上刚刚赶过来的容允。
容允见她浑身血迹的站在南云都的山谷出口,便大吃一惊,急忙迎上去急切的问道,“主子...这是被南云都的人打了么?”
郁泉幽不说话,一声不吭的往前走去。
容允却气的不行,“当真岂有此理。我兄长被凤鸣萝伤成这样。主子你又是好心来这里告知凤鸣萝的身处之地。他们竟然这般不近人情,当真是欺负我穷桑没人了么?”
说着他便要冲过去找南云都的人理论。郁泉幽一把扯住他的衣袖,叹息一声道,“别去了。同我回去吧。”
容允皱着眉,脸上怒意未消道,“可是...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!”
郁泉幽不想再多说,拉着容允,驾着彩云便离开了南云都。
她站在彩云上,整个人摇摇欲坠。郁泉幽昨夜为了止住容错伤口的血,用了大量的天地灵气。本就虚弱,又是一夜未眠。去了南云都遭到众人围攻,现下已然支撑不住。
容允正吊着法术支撑着彩云。却瞧见郁泉幽在他面前晕了过去。他惊呼一声,揽住倒下去的郁泉幽,心急如焚的回了穷桑。
快要入夏,水月坞塘中的荷花都纷纷含苞待放。满池的荷叶,绿油油的一片,被风吹过,带来一股清香。
清竹被容允急匆匆的请过来。瞧见躺在床榻上发着高烧的郁泉幽却只有叹气的份儿。
另外三个没受伤的长使来回在郁泉幽屋里看顾服侍。
清竹也是一日不歇的替郁泉幽调节血脉之中涌动起来的煞气。再行一针下去,暂且压制了她的煞气不发作。眉间的愁意却越发的浓。
郁泉幽体内的煞气已经是他无法压制的了。他没有想到这丫头心中的恨与执念已然这样深。帝玦九年以来的功夫算是白费。他细细想着该如何让郁泉幽放下心中执念,却听见容允仓惶来报。
“殿下..殿下!”容允急匆匆的冲进来。
清竹立即皱了眉头道,“慌慌张张的作甚?你们殿下还没有醒你不知道么!”
容允脸色一僵,暂且先将情绪缓了下来,“清竹上神...我一时情急,竟忘了殿下还在昏睡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清竹拿过毛巾在冰水里过了一圈,轻轻的放在郁泉幽的额头上。
“上神...魔界姻来客栈传来紫茎上神的消息...”容允说的有些迟疑,“子悠上神打伤了紫茎上神。紫茎都主重伤又是难产...眼下快要不行了。”
“什么?”清竹瞪大双眼,惊的差一点从椅子上滑下来。
“你再说一遍!”
“紫茎上神快要不行了...方才派人前来...说是想要见殿下最后一面。”容允如实相告。看着郁泉幽依旧昏迷不醒的模样,搓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这件事情...我去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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