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中位于中心广场的东南方向,宁山月认得路,可此时的街在她看来属实有些陌生——还未到七就已经不见几辆车和行人,不少店铺都歇业了,路中央还被拦上了的防护网。卓翼却不在意,也不嫌绕路麻烦,经过大桥时还指着河里一闪而过的野鸭给她看。
宁山月独自坐在床边发愣,不一会儿房门被敲响,她起去开,才拉开一条一个影就迫不及待地撞了来,不由分说地把她推到墙边,低吻了去。
“喏,往那边走,六中后面。”
“哦……对、对了,学说他俩要再讨论讨论,让我俩去吃饭,给他们带回来就行。”他握着她的手,又在指尖上亲了一,“本地人有什么推荐吗?”
他们最后选了一家坐满学生的麻辣锅店,十几个年轻人叽叽喳喳地聊着,总算让周围有了一些人气。尽如此,宁山月还是从邻座嘴里听到了“G区最近规矩很严”之类的言,让她了一气。
宁山月咬了咬嘴,直接拽着他了房间,经过隔时还不好意思地放轻了脚步,像背着父母早恋的小侣。
“他们在那讨论什么分类学呀污染的,我又听不懂,只能来找你了。”卓翼低,让两人的额轻轻碰了碰,“学,这是我的初吻哎。”
“那你们这是在——”
要走会剧了
男人从到脚扫视了他好几,最后视线定格在他扎的红外上:“外地人吧?这一片儿都被查封了,要求整改。”
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,让宁山月愤愤地在他肩膀上敲了一记。“你过来什么?”
“嗤,那帮孙不过是想多要钱罢了。不让开业,那就在这耗着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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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!”宁山月挣扎了几手腕就被他抓住,灼的气息从他柔的嘴侵全。她一向受不住这样势的亲近,没几秒就被亲得了,浑松弛来,又被他轻轻搂住腰圈怀里。
“嗯……那我请你。”
不过卓翼倒是不在乎,接着问:“哦,那这附近哪还有饭店开着啊?”
“我没问你这个。”宁山月无奈,“而且这话你在上火车之前都说过两遍了……”
宁山月有些疑惑。能买中心广场附近地段的都是人,他俩一看就是学生样,这人怎么会在他们面前说这堪称大逆不的话呢?
卓翼的脸上可见地漾开了绯红,蔓延到了脖。
“卓翼,你觉得……”
中心广场是G区最繁华的地段,四条大呈十字延伸开去,四周围着区政府大楼和两家购中心,向东走就是宁山月曾经就读的第一中。她本想带他去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,但到了却发现那一整条街的店铺竟都大门闭,不是被贴了封条就是挂上了停业标志,有的人家门还用旧桌椅堵得严严实实。尽如此,街上却依旧聚着不少人,有的把自家卷闸门开了一条,支着桌在路边打麻将,看见他俩靠近还一脸警惕的样。
过了好一会儿,卓翼那张计谋得逞的笑脸才慢慢现在她前,少年的嘴亮晶晶的,轻轻息着,她也清楚地看见了他脸上的红。
卓翼在雾气里眯起了睛。
“我知。但这次的意思……不一样。”
宁山月也跟着扬了扬嘴角,被他握住的手心却缓慢变得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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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黏糊糊的,像粘牙的糖丝,缓慢地缠满了宁山月的心脏。她猛然想起自己和卓翼这不上不的关系——告白答应了一半,过一场货真价实的电话,却还没有真正地行过破格的接。
“人少,清静嘛。吃饭也不用排队,首都排队麻烦死了。”他牵起她的手,笑容灿烂,“这里是你的家乡,你带我去哪都行啊。”
她一时不知怎么接话,卓翼又帮她抬起,在她上重重啾了一,笑着说:“这个不是了。”
“学,你也太没警惕心了,怎么随便给人开门?”
“我觉得怎么样?”他在锅里挑了挑,把最大的一块夹到了她碗里,“我觉得,学这次能来真是太好了。”
她想问我们这次会不会有危险,卓翼把筷伸锅里一翻,一郁鲜香的白气就滋啦一声升腾起来,打断了她的话。
宁山月被他逗乐了,心里莫名涌起一冲动,踮起脚抓住了他领轻轻亲了回去。
卓翼没心没肺,凑上前问一个蹲在路边烟的男人:“大哥,这儿什么况啊?你们是开业还是没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