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电视(2/2)

只不过她的注意力还在电视上面，并没看他。

“这个台有什么好看的？八播电视剧不好看？你少看电视快吃，我还要早收桌。”

她在小学里了十几年的班主任了，不会经常笑，在家的时候也会习惯地板着脸，什么都要，说一句话也要调好几遍，可能把家里人都当成了她的学生，她说什么一定要听去，还得记在心里。

就当她这样想的时候，顺手推开厕所虚掩着的门。

……

朱佩琳和徐政升在一起不到几分钟准会这样要吵不吵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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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没开灯的厕所里正站着一个人。

徐姮喜看《故事会》后面偶尔刊登的恐怖惊悚故事，一定得是细思极恐的那。

朱佩琳则会经常用那台电脑写教案，徐渚几年不在家，电脑一般都是妈妈在用。

“我就吃个饭你还要？什么？有什么好的？你急着要去打麻将？”

一个故事读过一两章，吓得心惊的徐姮抬，却面不改，瞄一自己书桌上的那个小猪闹钟，想着先去洗澡，太吓人了得缓一缓再回来再看，今天就算是熬夜也要看完。

回房间的徐姮在看《知音》和《故事会》，朱佩琳订了好多年，她去邮局取了就会顺手搁置在家门的鞋柜上，徐姮没事的时候就会拿来翻着看。

床垫广告最后重复了几遍电话号码，就播完了。

他兴许没开窍，开窍了绝对是一样的。

可能都去打牌了。

家里唯一的一台电脑在徐渚房间里，她不玩，只是偶尔用来登一QQ，等级才三个月亮，她登录也是看看有没有同学找她，并不养什么QQ，汤昳时小学的时候还曾发消息问她的结没结婚，想不想一起孵，徐姮本没回，装作没看见，他问了一次也就没再问过了。

可她读书看得慢，要一字一句地认真读，像什么语文政治历史考试之类的总是会踩着时间答题，写字也是方块块的她有的时候本写不完。

她还以为男的都喜看这东西。

拿了条睡裙房门的徐姮留意到爸妈都没在客厅里，没什么别的动静，电视也关了。

徐姮估计徐政升是不会换台的，那是他在朱佩琳底的乐趣。

突然觉得妈妈嘴角的皱纹在她板脸的时候好像变得更加明显了。

而新广告是卖塑形衣，只穿衣的年轻女模特当场换上肤的连衣，镜从渐渐移到，画一个“S”型，旁白也在读号，说什么纤收腰提罩杯，弹绝佳，轻薄透气，不勒不，多胖的女人都能穿，效果立竿见影，女神就是你。

徐姮再看向还坐在饭桌前、穿着绿围裙、一脸不耐烦还拧着眉的妈妈。

移开目光的她准备回自己的房间，而放完碗的徐渚正好来，他们之间的视线汇，浅浅过一。

然后徐渚径直走回了他的房间。

现在比以前要好多了。

徐姮厨房的时候，徐渚也正好去放碗。

的确是妈妈一直在夸的懂事的榜样，吃饭都不带看电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