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薏一声尖叫,觉尾骨都要摔裂了。
女孩儿正扶着浴缸艰难的站起来,浴袍带散开了,左边袖袍全落去,圆的肩和白的一团丰腴尽数暴在灯光,右边的小兔也快要从衣领中蹦来。
姜薏泡了很久,久到男人开始在外面叫她的名字,她才懒洋洋的爬来。
她一丝不挂,而哥哥赤着上。
两只手忙去拢衣襟,却忘了摔疼的还用不上力,衣襟没拢住,整个人又要往地上跌。
啊啊啊卡在了关键的地方…设想了很久接来会怎么样,但还是不够满意。
他很,怀里这个很。
靳野觉得自己血里的暴力因正在沸腾狂,这是雄对雌最赤直白的占有与掠夺的本能。
怎么办啊…难要这样去吗?女孩儿看着镜里衣衫不整的自己,一张俏脸红的发。
男人上劲瘦壮,八块腹肌垒分明的整齐排列着,肌正因兴奋充血而微微隆起。
浴室里,女孩儿一张俏脸被氤氲气蒸得通红,浴缸很大,熨得人心舒畅。
结果太张,脚踩住了拖在地上的衣摆,加上浴室又很,整个人直直向后摔去。
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。
克制,再克制,压抑,再压抑,继续伪装去。
靳野疾手快,大步跨过来,臂拢住女孩儿的腰肢,扣着人往上提。
靳野听见声音也顾不得敲门了,一脚把门踢开就要来。
这样烈的视觉反差能激发男人最原始的与兽。
白丰腴的着肌绷的膛,的小受到刺激慢慢翘起来,复又被男人温实的肌压扁,凹绵的里,挤一的沟。
还是想再琢磨一,希望能写想要的觉。
姜薏对上他毫不掩饰的赤目光,羞囧的恨不能钻地,愈发的手忙脚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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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急,她会怕,慢慢来,温柔地,耐心地。
姜薏这才发现浴袍是男士款,特别宽大,前襟从脖直接敞到了肚脐儿。前起伏的山峦风光一览无遗。摆也太,一大截都拖在地上,袖袍宽大的不像话,必须一直用双手拢住才勉不会从肩落。
她天生就该属于他。
他的肤是浅浅的小麦,怀里这个是通泛着粉意的娃娃。
靳野几乎以为她在浴室睡着了,走过来敲门,姜薏慌慌张张去够挂钩上的衣,先裹住再说吧,总比真空好。
傻的问男人浴室在哪里,靳野勾勾嘴角,从柜里拿了睡袍和浴巾给她,又帮她放好,自己也去隔冲了个澡。
“哥哥…”姜薏简直羞的要哭,伸着雪白的藕臂就要去捂男人的睛,却因着这往前探的动作,一对饱胀白的直接赤地贴上了男人的膛。
“薏薏,你这样我看不见路。”靳野嗓音低哑的开,装作没力气了似的,把怀里的躯往上颠了颠。
他大瘦,怀里这个纤细玲珑。
靳野站在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活生香的画面,雪白的肩,丰的,还有半只摔得红的小。
太舒服了,连脚趾都不想动弹。
浴袍彻底散了,掉在地上。女孩儿被只在腰间堪堪围一条浴巾的男人打横抱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