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要怀胎十月呢,萧宴的忍耐力也真是可以了,真是摸一摸而已,还没提别的要求呢。就满足他吧。看他和尚的可怜样,也真是让人心疼啊。
“早什么早啊?都几了……叫摇摇起床练琴,昨天玩儿了一天,都耽误了。”
“你……给我起开!”沈心白低吼着打开了萧宴的手。
“聪明啊”,萧宴也不抬,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没等他们动手,我就要断了他们的钱粮。和对付史文用一样的办法,捣毁他们的老巢,让他们顾不得别的。”
萧宴懒得搭理沈心白,翻过去背对着他,自己回味昨天晚上的去了。
男汉大丈夫的,什么苦忍不了啊。
有这样重大的发现、有这样的危机扑面而来,但沈心白却一丁儿也不觉得心慌,甚至连问萧宴想怎样理都不曾。因为她心里对萧宴有足够的信任,知无论什么事,萧宴都能理得很好。
摇摇伸了个懒腰,比他爸爸痛快多了,一个打儿起:“妈咪今天要送我去上学吗?”
“你去死吧!”沈心白抓起自己的枕,毫不客气地招呼在了萧宴的脸上!
大哥啊,你哪儿看我是因为怕你累才不让你摸的啊?见过耍氓的,没见过你这么扭曲事实的!
“嗯?”萧宴了睛,一脸迷糊地看着沈心白。
沈心白让摇摇到远一的琴房练琴去了。今天起得早,打算亲自为摇摇和萧宴准备早餐,顺带着带上萧晴和萌萌的份儿。
“什么……什么六七个小时,什么什么觉都没有啊?”沈心白被他得直迷糊。
“最好是先手为!”沈心白笑。
“哎……”萧宴却叹了一声儿。
沈心白嘟囔着了门儿。
“呦呵……”沈心白回过儿来,原来萧宴还知周扒这个词儿哪!和萧宴过日,真是时时有惊喜啊!
还有六个月呢,可怎么熬呢……
看到他这么无辜的样,沈心白原本刚要的教育之言,却又说不来了。
“起来吧,别赖在床上了……”
“当然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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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算了,不然生完这一个之后,不要再生了。他正年轻气盛呢,实在太难熬。
沈心白有些纳闷儿,心想你还唉声叹气的?我这么大度你居然还敢唉声叹气的?为什么啊?
怀胎十月,她就好受吗?就能忍得住吗?
刚觉得他比他爸息,可是现在看来,她要收回自己的判断。没息到哪儿去啊。一样的表里不一,一样的死要面。
萧宴指了指沈心白:“白摸了一晚上了,睡得死死的,什么手都忘了。你过来,再让我摸摸。”
看到他那可怜兮兮的样,心里又觉得有些心疼。想着问明白了,一定好好而帮他解决问题。
算了算了,不知者不为罪,他睡着了,他自己也不知啊。
“你什么去啊?还早呢……”萧宴躺在床上喊沈心白。
“查什么呢?”
昨晚睡觉之前不是说好了吗?等他睡着了,手就会拿开了啊。可现在这是什么况?他摸了一宿啊!难怪昨晚……罪魁祸首在这儿呢!
“你是不是周扒啊你!”萧宴向她的背影儿喊。
“查萧越在国外的一些生意”,萧宴,“之前对他们也没太注意,如今他们要算计我,我不得知己知彼么?”
好了两个小家伙吃的香蕉糕,上楼去叫萧宴。
“宝贝儿……起床了哦……”沈心白去叫摇摇。
一夜梦好,醒来……
可一想到等自己五十多岁的时候,一闭一蹬,这蠢女人旁没个陪伴的人……算了,还是继续生吧。
他的肩膀很踏实,让人只要在他的边,心就会安定来。
她也是有血有有觉的人好吧?不是一块木啊!
发现萧宴已经起了,正在网上查东西呢。
“哦。”小家伙一脸期待地问完之后,又满不在乎地。
亏得她刚才还好心地想着,要帮这个可怜的家伙解决问题呢,原来是这事儿啊!这忙她可帮不了!
“你说说,晚上六七个小时呢,我睡着了,什么觉都没有……”